也得会写。”

于是晚上需要学习的就成了两个人。

受过应试教育的毒打，余颂的学习习惯还行，白天他拿着书去店里看，晚上写作业复习，有不会的就问洛桑。

他每天拿着儿童才会用的教辅资料背单词，这股认真劲儿自然会影响其他人，于是萨杰也不再在学习时间发呆了。

他不喜欢看书，但他喜欢跟余颂在一起。

起初萨杰静不下来，旁边又有美人，总忍不住动手动脚。后来那森在旁边监督，他不敢轻举妄动，就故意问很多无厘头问题闹余颂。

余颂一开始还会脾气很好地耐心解答，之后就干脆不理人，自己干自己的事。

如果萨杰还继续烦他，余颂就会瞪他一眼，抱着作业本蹬蹬蹬跑房间把门关上。久而久之，萨杰就不烦他了，他不想把人逼走，他喜欢跟余颂在一起坐着不说话的时间。

他从不觉得无趣，只觉得很..…宁静。

或许是余颂讲课的声音很温柔，也或许是那森告诉他期末考试分数有多重要，反正萨杰也开始认真学习起来。有次洛桑看见萨杰坐沙发上背英语，大惊失色：“你被鬼上身了？快把我弟弟放出来！”

萨杰：“........”

洛桑蘸了点水朝人弹说要驱鬼，萨杰忍无可忍：“我成了鬼第一个就咬死你！”

他俩在一旁拌嘴，余颂却充耳不闻，趴桌子上学写字。那森在旁边教他对着三格线画笔顺，大手覆着小手，帮人握笔在纸上慢慢拉长、画圆。

汉字讲究方正，民族语的字在余颂看来像小孩作画。余颂总是写着写着天马行空，一会儿觉得这个字像镰刀，一会儿觉得那个字像樱桃。

他忍不住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