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的阿澜松此时正攥紧拳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当看到梁品原路返回时,神情不由得柔和了三分。
小东西,这辈子你都别想跑掉!
......
阿澜松洗完澡,看着梁品躺在床上,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蜷起来,抬手摆弄着与自已有几分相似的那个松哥娃娃的可爱模样,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勾起,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又立马恢复冷脸,神色淡漠地紧了紧身上的浴巾,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沉稳,只是那微微颤动的指尖,暴露了男人此时内心复杂的情绪。
梁品不经意间抬眼,恰好瞥见阿澜松只裹着一条浴巾缓缓朝自已走来,那浴巾下若隐若现的紧实肌肉线条和冷峻面容,让他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一瞬间,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弹簧似的从床上蹦了起来,脸上满是慌张与无措。
“松...松...松哥,我我我也去洗个澡。”他紧张得舌头都好似打了结,半天才磕磕绊绊地硬挤出这句话后,根本不敢去看阿澜松的表情,便像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飞也似地朝着浴室奔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
阿澜松站在原地,目光平平地看着梁品匆匆跑向浴室的背影,并未加以阻拦,只是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缓缓转过身,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掀起被子一角,缓缓躺下,随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已舒适地靠在床头。
他的目光在触及到床上那只松哥娃娃时,微微顿住,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娃娃,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一天,因为自已无端的误会,梁品在暴雨中待了很久,最终被冰冷的雨水浸透,发起了高烧。
而这只娃娃,是梁品那天熬夜精心制作,带着满心的爱意与真诚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想到这里,阿澜松的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无措,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将娃娃紧紧地攥在了手里,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份珍贵感情。
难道.....这次也误会了?
不可能,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有假。难不成世界上有两个梁品。
可...魏一决身边那两个黑衣人就长的很像。
不管了,就当过去了。
阿澜松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纷扰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不堪的画面和自已乱七八糟的猜测甩出脑海。
在梁品明确表示留下来的那一刻,阿澜松就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那幕到底真实发生的,还是只是自已无端的臆想猜测的误会,都不再重要。
从现在起,一切归零,那事情全当从未发生过,他要和梁品重新开始,将梁品藏在自已的别墅,那是属于他的,只属于自已的,从今往后只能是自已的小东西!阿澜松偏执的想着。
与此同时,在那扇紧闭的浴室门后,梁品早已结束了沐浴。温热的水汽在镜子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模糊了他的面容,似乎映射出他此刻纷乱迷雾的心境。他双手紧紧地抓住洗手台的边缘,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低垂的眼眸中满是纠结与忐忑。
实际上,他已经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待了许久,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给自已加油打气,试图鼓起勇气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每一次深呼吸,让他心脏加速,使得他的脸颊愈发滚烫。
早都想好了,不怕!出!
梁品终于缓缓压下来浴室的门把手,他怀揣着忐忑,一步一步地迈向床边。梁品裹着浴巾站在床边,微微颤抖着身躯。
他轻轻地在床边坐下,再缓缓侧身躺下时,他紧闭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被角,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