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品乖乖的呆在阿澜松的怀里,不敢吭声,直到阿澜松将自已狠狠扔到床上,梁品只觉身体瞬间腾空,随后重重地砸在床上,床垫的反弹力让他的骨头都好似散了架,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嘟囔道:“干什么呀!疼得很。”

只见阿澜松冷笑一声道:“呵哼。”

随即将自已的领带解开,压了上去,掐着梁品的脖子狠狠道:“说,魏一决让你来打探什么消息。”

“什么啊,没有的事!”

“装什么?我都亲眼看见了。”

我舍不得碰的小东西在人家那娇声浪语,不堪入耳,阿澜松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书房里的一幕幕,那淫靡之音的声音如同粘腻的丝线,牢牢粘在阿澜松脑海里,怎么都忘不掉。

阿澜松双目通红,压抑良久的怒火瞬间爆散开来,男人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松...松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刚才在睡觉啊。”

是在睡觉,睡的好的很。

男人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眼前仍在巧舌如簧的梁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下一瞬,他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猛地伸出双手,以近乎狂暴的力量抓住梁品身上的衣物,伴随着“嘶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布料在他的手中瞬间化为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

男人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冰冷刺骨,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道“是在睡觉,那既然你都能在那睡着,那在这怎么就睡不了?”

梁品的双眼瞬间瞪得极大,眸中满是惊恐与错愕,仿若铜铃一般。寒风如冰刀般割过他的肌肤,肆意地穿梭在他的周身,带来丝丝刺痛与刺骨的凉意。

他不由自主地望向远方那巍峨的大山,一种深深的无助与恐惧在他心底蔓延开来,令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虽然愿意,但是不是这种情况下的愿意啊。

“不....松哥,你别这样,肯定有什么误会,你跟我好好说。”梁品平日里灵动的双眼此刻写满了惊恐,声音也因极度的害怕而变得尖锐刺耳,甚至破了音,那颤抖的尾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与慌乱。

阿澜松听到梁品的声音,身形微微一顿,手上的动作也有了极其短暂的停滞,可仅仅一瞬之后,他似乎便被某种更为强烈的情绪驱使,再次决然地继续起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透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与执拗。

梁品拼命的挣扎着,抵挡着,但都没有用,直至,直至...

直至那最后一刻,巍峨滚烫的曙光碰触到从未来过的天空。

梁品怕的嚎啕大哭起来,卸下来全身抵抗的力气,拼命的哭,撕心裂肺的哭喊:“干什么啊松哥,我愿意的,你别这样啊,我害怕啊,你发什么疯啊,呜呜呜呜呜哇,太大了,我怕疼,呜呜呜呜呜哇,干嘛呀,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啊。”

听见梁品绝望的哭喊,被愤怒冲昏了头的阿澜松此刻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男人心中的怒火还在翻腾,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梁品,转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仰起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决绝,他沉声道:“梁品,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离开,我还能控制住自已不对你做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你...你发什么神经....呜呜呜哇。”

装的真...像。

“你不走的话,我就会把你囚禁在这里,因为你只能是我的!而且从今以后你就只能在别墅里待着,不能踏出别墅半步,更不可能再去见你的狗屁魏哥哥一眼。”阿澜松越说越狠,神色越发吓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梁品痛哭着,也在害怕着,大脑告诉自已要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