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正开?着车的阿佑听见他家少爷口中说出这等话语,浑身顿时起了阵鸡皮疙瘩。
不得不紧闭嘴巴,以免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啧啧”的动静,破坏了气?氛。
纪轻舟倒是丝毫不觉奇怪,微阖着眼眸,任由他凝望触摸着自己的眼睛。
听闻对方口吻诚挚的话语,他心?绪逐渐发散起来?,暗自反思,也许不该以己度人。
以他的体力,的确吃不消连坐两天的火车,更耐不住两日在车上无所事事的寂寞。
但解予安显然不一样,他心?态平和专注,很耐得住寂寞,在火车上也能专心?致志地看书工作,消磨一整日。
他又尚且年?轻,二十?一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时候。
况且随着这几月的修养锻炼,对方的体力和耐力也显而易见地恢复提升了许多,这方面他最有话语权。
所以,其实也不必为?了解予安而考虑,便强制令他周末待在南京休息。
当然不能每周都回?来?,但每月调休个一两次,回?来?一趟实际对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都已谈上比自己小五岁的对象了,享受一下年?轻人的热情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他便挪开?对方的手,睁开?眸子语含笑?意道?:“行,既然你这么有精力,我以后就不拦着你了,随你怎么折腾了,好吗?”
解予安似有些不敢相信,还担心?这是他所设的陷阱,嗓音清冷低沉问:“真的?”
“是真的。”纪轻舟先是应了声,继而语调慵懒地警告:“但是千万别一天来?回?啊,体力再好,这么搞也会伤身体的。”
解予安听他这副状似漫然的关心?口吻,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许多。
顿了顿,又说:“那你保证,不会给我戴绿帽。”
纪轻舟轻轻咋舌,故作为?难地沉吟:“嗯……这个么……”
“犹豫什么?”解予安盯着他的目光顿然又认真了起来?。
纪轻舟一听他这口吻就想笑?,也真的“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不傻,什么话你都信。”
他坐直身体,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瞟见驾驶座上的黄佑树,便一派正经地清了清嗓,倾斜着身体凑到解予安耳旁低声咕哝:
“哪次回?来?不给我掏空了,跟你做一次,半个月我都无欲无求,哪来?的精力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