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声。
然而,即便在哭,谢迟那两根凶悍的触肢末节依然是狰狞地冲着他左右挺立,顶端怒张着,甚至冒出了一些清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吐着水,显然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
程宋才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脆弱的眼睛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连忙把眼神又挪开,对准谢迟那张勉强可以说是治愈人心的漂亮脸蛋。
“怎么了。”
谢迟抽噎道:“妈妈闭着眼睛,不肯看我,是觉得我,我丑,是不是。”
程宋:“……”
他心虚道:“也不是。”
谢迟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骗我吗。”
他再一次确认地看向程宋躲闪的视线,眼泪掉得更多了:“骗我的。”
蛛丝附带的粘液里含有的致幻物质在一定程度上兴奋了程宋的神经。不能完全合拢的生殖瓣口,仍残留着生产过程中留下的摩擦快意的记忆,在蛛丝已经完全缠绕住整个猎物,开始试图往他腿间刮搔过去的时候,很快食髓知味地分泌出黏腻的水液,润滑了整个柔软的肉道,带出一阵阵隐秘的渴痒。
什么都好来填满他
虫母流水了,滑溜的穴肉夹不住带着甜腥味的水液,于是一股一股地漏出来,顺着他颤抖的腿根,一路滑到颤巍的蛛网上,滴到谢迟敏感的足支上。
谢迟感觉到了。
他眨了眨眼睛。
“哼”
程宋的脚趾猛地蜷缩,被蛛丝勒出一道发青的印子。
谢迟一侧巨大的虫化生殖末节,慢慢沉入他的腿间,圆钝饱满的前端,才浅吞入些许,就让他浑身颤栗起来。
谢迟小声说:“妈妈是妈妈自己坐上来的,不要,不要逃。”
也不能逃。
程宋确实是自己坐上去的。
谢迟的状态不对,已经到了非要发泄不可的地步,却又似乎很自卑,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在虫母面前丝毫不敢动弹,只是来来回回地,隐忍地把勃发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摩擦,擦得他发痒,但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