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作为他的孩子里最脆弱也最莽撞的那一个,爱脸红,爱掉眼泪,也丢过命,不得不说,分去了虫母绝大多数的担忧和怜惜。
再说,谢迟做那种事情,也只是时间比较久一点,整体来说比起埋头苦干的钝刀,花样百出的时绮,和残忍独断的诸风雨,还是温和许多的……吧。
“那,好”
“!!!”
程宋只来得及看见谢迟突然变得光芒骇人的双眼,就被身后的两只足生生地拽了起来,两只脚蹬了蹬,够不着地面了。
谢迟抽了抽鼻子,眼泪齐齐地收了回去,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
“谢谢,谢谢妈妈。”
程宋的身上本就可以说是不着一缕,狼狈至极。他脚不着地,汁水淋漓地被谢迟抱进怀里时,粗硬的绒毛和硬甲,便不可避免地摩擦上光裸的皮肤。坚实的足节,为了固定他的身形,把他整只臀都抓在其中,惹得他敏感地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