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只虫子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一旁盯着他被其他的低级侵犯,眼神痴迷而执着。
可是虫母没有再看回去,没有呼救,也没有再试图求饶。
没有错,他是神。
一个快要烂掉了的神。
程宋猛地坐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尚存的腿和膝盖,缓缓松了口气。
梦里昏暗的光线和虫子们沉重的爱欲,还犹如实质地笼罩着他。
程宋没见过虫族虫母。没想到虫族的虫母,泄殖腔竟然长在身体的前面哪怕生为雄性,梦里虫母的那根东西,也萎缩得贴紧在上方的皮肤里,由于过度的退化,连正常的勃起都无法进行了。
程宋白天去了育儿室一趟,突然对虫子有了某种归属感。
他是真的为虫族诞生了后代。
时绮他们,虽然也是他的孩子,可是现在已经大了,没有江雪和闻杭给他的实感强烈。两个还小的孩子,无论是天生嘴硬还是黏糊,都依赖着他,需要着他,只因为他是他们的妈妈。
可是,尽管白天去了育儿室,到了夜晚,依旧是噩梦缠身。
“没有用啊。”
这场噩梦来得太过突然,程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想要下床去洗手间里洗把脸。可是在他抬脚出去的时候,却被黑暗中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在床边,险些掉到地上去。
他死死抓住床单才保持了平衡,晃晃荡荡爬回床上。沉钝的,像是铁器摇晃的声音,就在黑暗里响了起来。
“妈妈。”
是二十一的声音。
他说:“你要去哪?”
程宋懵住了。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路往脚底摸去。
灯被二十一顺手打开,程宋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睁开,就看见自己的手,正好搭在一条细长的脚镣上。
“?”
他怔怔地,又去盯着二十一的脸。
“妈妈不要乱动,是不是想去厕所?我抱妈妈过去。”
二十一把他整个人抄起来,一边轻轻拍他的背,抚慰道:“是不是睡前喝多水了。”
程宋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推到洗手间的马桶上去,拉开了清洁装置的开关。
陌生的装潢,陌生的卫生间。
他害怕起来。
是梦还没有醒吗?
“妈妈。”
程宋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脚边。随着脚镣的声响,就窸窣地擦到地上去。
时绮的手指在他的穴口进出,翻红的穴肉推挤着虫子,发出咕唧作响的声音。
“不要了时绮”
程宋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自己的肚腹是平坦的,就被时绮卡着腰,往后面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扩张合宜的穴肉向来温吞却柔顺。性器于是顺溜地挺进,很快顶到了程宋的生殖瓣。时绮太高,就是在虫子里,他都是非常高的那一批。所以他很轻易地就着这个姿势,把程宋整个人环进怀里,胳膊别到背后,腿都合拢折起来,贴到胸口去。
程宋张开嘴喘息,急促的气声,像一只濒死蝴蝶在逃脱时,带起的微弱且徒劳的振翅。
他整个人都被时绮俘获了,抓在手里,折在胸前,钉死在性器上。
“妈妈大晚上不好好睡觉,罚妈妈。”
时绮抱着程宋坐在马桶上,连着吊在半空的裤子布料一起,抓着程宋的脚踝。链条在地上摇晃,黏腻湿漉的水液从腿根滑落,就顺着金属,缓缓滴到地上去,把那一段镣铐都浸润得晶莹发亮。
“时绮,时绮”程宋被时绮抱得严实,几乎是整个人被嵌在性器上套弄。蜷缩的脚趾都泛着微红的粉,在时绮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