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之前那个在冻裂城吃人的虫子。你抓到了吗?”
二十说:“没抓到,我看它脖子那里比较细,好像比较好抓,就拿爪子去捞,可是还没用力,它脖子断掉死了。”
时绮略有些讶异道:“这么脆弱。”
“其他地方我没来得及尝试,所以不知道是只有脖子是致命点,还是它确实很不扛打。”二十说,“但是以人类现有的水平,他们还是打不过的。去实验楼吗?”
“再等等。”时绮说,“谢迟还没来。”
“哦。”二十继续摆弄手里的照片,“时绮,它们会不会其实不是虫子啊。”
“当然是虫子。”
时绮神情晦暗地盯着那张照片上略有些模糊的虫影。那只虫子在被录下来的时候,正在挥砍着街边的树木。他的獠爪很锋利,很快把整棵树截断,砸到旁边停靠的车子上,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时绮一次又一次地倒放那只虫子砍倒树木的片段,在频繁拉响的巨大警报声中露出一点狠戾的神情。
他唇齿擦动着,近乎呢喃地吐出几个字:
“只不过不是来自玫瑰星的虫子罢了。”
公众号+xytw1011 整理制作 ?2020-11-20 16:56:45
美人
床上侧伏着的美人,脊背都赤裸,露出雪白晶莹的皮肤。他的腰深深塌陷下去,肉圆的腰窝里,盛满了虫子用力过度时留下的暗红色手印。
“妈妈。”
一只虫子掀开轻薄的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妈妈。”
“妈妈,真漂亮。”
美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细细地喘息着,细白的指头在被子里抓挠出一条条的痕迹。他无意识地轻哼:“我的孩子”
“不会压到的。”
他朝虫子的胯下看去,眼睛媚长,尾角惯常带着湿润颤抖的红,像是因为困倦而微微阖上,半晌又睁开:“那你快点好不好。”
虫子笑笑,把他的屁股翘起来些。
“不好。”
他轻轻地拿尖细的指甲扣弄虫母的泄殖腔。那里覆盖了一层敏感薄软的细鳞,因为虫子的揉弄而往外张开,露出中央柔嫩黏腻的深红肉孔。虫母的泄殖腔口在和雄虫交配的时候,会被雄虫用手指和性器粗暴地抻开贯穿。长久而频繁的性交,让虫母的腔口在自然的状态下都已经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要打开外面包着的鳞片,就能直接顺着圆抻的洞眼,插到红腻软烂的脂肉里去。
“妈妈,我帮妈妈把这里的鳞片刮掉。到时候从远处就都能看见了,妈妈前面这里张着一个圆圆小小的红口子,多好看。”
“不可以!”
虫母闻言剧烈地摇头。他的泄殖腔口由于过多的交配和生产,已经无法合拢。壁肉外翻,暴露在空气下面,有时候甚至会因为一些细小不足道的摩擦,缓慢地淌出一些水液。如果这层薄薄的保护层再被剔掉的话
虫子嗯了一声,粗硬的性器在腔口磨蹭,看不出什么心情。接着他手上用了些力,掐着穴洞周边的细鳞往外推开,把自己突然插了进去。
“”
虫母没有腿。他的身下拖着一条冗长笨重的尾巴,尾端细长,在只有微弱光线的地宫里,闪着晶莹诡丽的光。他也不需要穿衣服,衣服是其他的虫子,在被教化之后,遮蔽身体去社交,用来讨好他人的累赘。他不能算是一只虫子,他不过是一整个的完全的性器官,但又是生育的神,是永恒被享用的供品。手腕被细长的锁链绞在床上,单薄被子的摩擦就会让他汁水横流。只要有虫子来到他的地宫,无论是哪只虫子,都有权利随时打开虫母柔软的肉腔,进入他,把他干得哭叫流涕,然后在窄小的孕腔里射精。
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