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程宋对这样狎昵的亲近没有抵抗能力,几乎是瞬间被亲软了腰。他徒劳地去掰钝刀的脸,拿手指揪他腮边的鳞甲:“钝不呜”
偏偏钝刀还在一边认真地往里头顶弄,一边严肃地把自己的手罩在他的手上,任他抓挠:“妈妈的生殖道确实已经成熟了,不需要开阴器。”
程宋羞耻地浑身发抖。孕期的穴道多情到泛滥,把钝刀的性器沾染得湿漉。
“为什么要我不要开阴器?”
“我让你更舒服吗。”
钝刀怜爱地摸他的脸颊。
程宋摇摇头又点点头,已经被肏得失魂了,微微张开嘴,望着钝刀,湿润柔软的神情,似乎是在索吻。
钝刀如他所愿地亲吻住他的口唇,钝刀的五官凌厉而深刻,腮边覆盖黑甲,眼睛尤其细长,眼睛是血红色,可以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猎物。
可是哪怕是这样可怖的生物,在亲吻的时候,都显得温柔不可方物。
程宋觉得自己被虫族同化了。他被这样扭曲错位的温柔溺死。
“唔。”
钝刀低低地喘息,湿润的性器猛地拔出来,接着往上顶起。
他把程宋的手捉过来,包住自己粗壮的性器柱体,接着抱紧了他,射在他的手心里。
钝刀在射精的时候也没有离开程宋的嘴唇,专注的眼神,让程宋联想到过去那些徒步苦行去参拜真神的信徒。
那些信徒胆敢放下自己尘世所有的牵挂,跋山涉水到神明脚下。临到头了,又只敢轻轻地跪在神明脚边,连亲吻都小心翼翼。
钝刀就这样望着他,一边用神情膜拜,一边又用精液亵渎。
他触碰程宋在情欲中失神的,被汗浸湿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