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太软了,也太滑了,那些柔嫩的光洁的,颤抖着却无力挣脱的肌理,就像流动的水一样,在他的手下摇晃着融化。
虫母多情得仿佛就是他怀里的一滩水。
握不住,捧不住,却真实存在。
“妈妈,”时绮轻柔地把唇点在程宋的脖子上,颇为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插在程宋的穴口,揉弄那些小巧的褶皱。粗糙的指头,在水和泡沫的软化下,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
“还记得五十五年前吗?那个时候,你在一的身下,晃着屁股求他进来。”
程宋浑身一僵,有种被儿子戳破情事的羞耻感。
“我那时候就觉得,你最漂亮了。”
时绮把他冲干净,迫使他软下腰,把臀肉弓起来,向后套弄那根入侵的手指。
程宋已经完全被肏透了,无数浇灌在身上的虫精和体液重塑了他,让他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变得柔软而易于摆弄。
时绮的手指像上次那样,畸形地伸长,探到了他的最里面去。
“时绮!别再……”
时绮拿手指,慢慢地搔着程宋的生殖瓣,勾过中央的肉缝,却不进去,只是把肉缝边上的肉夹在指尖,浅浅地戳。虫子的手上沾着水,那些脂肉又过于滑溜,时不时地从他指尖漏出去,发出咕唧的水声。
程宋下意识往前躲,整个人都撞上浴缸壁,挺立的前端在壁面滑过,被蹭成湿润的红。他的腿在浴缸里乱蹬,在膝盖撞到底部之前,被时绮拿脚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