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暴躁地沿着裤子上的破洞扣了扣,没留神,膝盖以下的半截裤管被直接扣断,掉在了他的脚踝边上。江雪随意地把两截裤管踢开,牛仔裤直接变成了清凉裤。
他放弃了默写,打开课本的目录开始查找,关键词,河流,虫母。
“白昼?”
江雪边抄写着这个名字的地球语言和虫子语言,一边嘟哝道:“什么啊,这可真是个拗口的名字。”
江雪把作业写完了,又去拧门把锁。
锁依旧打不开,江雪变得愤怒起来。他略一思索,打算上嘴试试能不能咬开。
门把锁处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拧动声。
几分钟后,江雪抬起头,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腮帮子,若无其事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幸运的是,虽然江雪在的房间被反锁了两道,但虫母在房间仅仅只是关上,江雪很轻易地把门把拉开,房间里非常昏暗,随之扑面而来的是虫母近似失禁一样泛滥而出的甜味。
江雪耸动鼻尖,把房间里的自亮石都拧开,看见蜷缩在床上的程宋。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其他的虫子都有事情出去了。而他只是默默地抱着肚子,脚趾蜷缩,正好踩在一滩水液里。那滩水液好像是从他身下一直流出来的,晶莹黏腻,裹住他的脚尖,在他无意识摩擦床单的时候,从雪白的脚趾间拉出纤细的黏丝。
程宋似是听到声响,已经习惯黑暗的双眼,不适地眨动,再懵懵懂懂,朝他张望过来。江雪神情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沉溺于淫欲的艳妖。
“江雪?”
程宋问:“你”
江雪被程宋叫到,先是一阵惊喜,接着又暴怒,这个淫荡的虫母,从来不肯多给他一丝的宠爱,只知道无知无觉地沉溺在情欲和高潮里,日日夜夜地填满自己的肚子。
“妈妈,”江雪边往他身边走边说,“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程宋整个人都在发颤,坐不起身,整个人都变成一团腻到要融化的脂膏,徒劳地在床单上挣扎,留下一道又一道黏稠的水痕。江雪过去扯他,把他身下已经湿漉漉的床单丢在地上。程宋顺势靠在江雪的身上喘息,呼吸间还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意味。
“对不起,”
程宋胡乱地道着歉。他做错了什么呢?他并不清楚。但是他的孩子对他不满意了,这就是虫母的错误所在。
江雪嘟哝道:“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要喝水吗?”
程宋点点头,就着江雪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又变得怪异,窸窸窣窣,低头下去看自己的胸口。
江雪被他吓一跳,水杯里的水差点洒一地:“喂,你干嘛?”
“江雪。”
程宋的眼里,还把江雪当做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面红耳赤地试图推开江雪,“你别看我”
江雪把水杯放在床边。他根本不可能听程宋的,反而得寸进尺,用力把程宋挡在胸口的手臂挥开,程宋在这样的挣动中失去重心,跌回床铺上。江雪看见他胸脯处不正常地鼓胀起来,奶尖烧得通红。从程宋的表情来看,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里面出不来一样。
江雪又急,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跳起来,不管不顾,直接伸手去挤。程宋手脚酸软,根本阻挡不住江雪,只好囫囵呜咽地摇摇头,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已经到了被肏弄后就要开始涨奶的地步。江雪虽然强行让自己变成了近成年的青年体,但生理年纪还是太小,不得章法,把程宋的奶肉都揉得肿起来,硬硬的奶尖不住地在江雪指头上来回磨蹭。但是这样粗暴的对待都能让虫母感到快活,好像被江雪揉捏得舒服了,程宋发出压抑的轻轻的哼声。江雪神色中的某些意味很快就变了。
到底是虫族,哪怕还是个不经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