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着想从他身上逃离,可是时绮红着眼把他搂抱住,抚慰他前面已经不能再吐出精水的男根,然后又把性器插进去,暖融的穴肉麻木地吸吮,已经很温顺了,几乎不能抵抗他的侵犯,滑溜的穴道,一遍又一遍套弄着那根不知疲倦的性器。
“时绮……”
虫母恐惧地推拒他:“放过我。”
“妈妈?”
时绮神色温柔:“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
可是身上到处都在出水,穴道又麻钝又酸痛,要被弄坏了。
他这几天甚至无法正常地进食,时绮哄骗他,先是让他用嘴,用肚腹,用胸脯承接精水,后面又得寸进尺了,抽插的时候说不想拔出来再射,答应他做完会把精团扣挖出来,程宋已经被肏弄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肚子又鼓又沉甸。
时绮用虫精喂饱他,性器抽插着填饱他的下身,又让他张着嘴被整个塞进去肏弄口腔,然后被滚热的虫精射满整个肚子。
从头到脚都被黏腻的虫精灌溉,虫母像是从精水和体液里生出的艳妖一样,眼神里写满了疲惫的缱绻,黏腻得仿佛能拉丝。
他被完完全全地灌满了。
又一次不知轻重的捣弄,生殖瓣口瑟缩地张开,程宋呜咽着搂住时绮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