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太过分了……”
“我没有,”
时绮咬着程宋脖子一侧柔软白皙的皮肤厮磨,他的声音带点沙哑餍足的气息,微微带喘,低沉不已,光是说了三个字就让程宋腿脚发软。
“妈妈在谢迟那里的时候能承受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情,”时绮暗红色的眼睫毛轻轻地眨动着,“二十和二十一要交叉受精妈妈,妈妈也忍受了。还有钝刀,诸风雨,江雪,闻杭”
惯来强大克制的长子,温柔知礼,善解人意。
却突然凑近了,朝他撒娇。
“难道我不应该是妈妈很特别的一个吗,”时绮说,“那我为什么不能拥有更多的特权呢?”
程宋敏感地颤抖,他知道时绮说的是对的。
“谢迟能做的我也要做,二十二十一、钝刀、诸风雨、闻杭、江雪能做的我也要做,”
时绮的语气像是在痴缠,实际也并没有给他反驳的余地,
“而且我要比他们更过分,”
他亲吻虫母颤抖的耳垂,小小一个,在他唇边不安地颤栗着:
“我是妈妈的长子啊,不是吗?”
“可是……”
程宋无意识抚摸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
“我真的吃不下了……”
时绮对于射在程宋身上有种古怪的执着,他在第一次肏弄这只虫母的时候,这只虫母正怀着孕,肚子里是时绮最看不起的钝刀的杂种,脸上还很消瘦,带着恐惧的歇斯底里的神情,被他射在脸上了,湿溻溻的像是最艳情的一副画。
后来就是穴道里、生殖腔里、嘴里。
腿间、股缝、脊背,每一寸皮肤。
程宋满身都是时绮的味道,而虫母甜腻腥臊的性味也随之沾染了时绮健硕的身躯,他微微耸动鼻子,偏头说:
“妈妈,你在流水吗?”
程宋难堪地夹紧腿。
窝在房间里写作业的江雪当然也闻到这样肆无忌惮的气味,虫母受难时,身上又甜又骚的香气飚溅得四处都是,他嘴唇发干,忍不住往这头看,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虫母被他的长子压得严严实实,摇摇晃晃的屁股像是一瓣晃晃荡荡的弧,承载着身上那只寻欢作乐的虫子过多的欲望。
时绮的人形比程宋高大太多了,他甚至可以从虫母的胳臂处把虫母整个拽起来,上身微微前倾,然后让他屁股塞着性器,钉死在自己胯间,脚尖不能着地了,悬空着,只能随着虫子一下一下的顶弄,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那样的姿势既不舒服也不自由。
可是他好乖娇,只在间隙里发出点不受控制的轻哼声,像江雪印象里惯有的那种形象。
他太容易心软,又太容易被摆布了,虫子捉住他这样致命的弱点,于是他被严严实实地占有起来,只剩下这样凄惨又不值得同情的下场。
“江雪在偷看。”
时绮突然嗤笑出声。
他说:“就像当年我看到你和一。”
程宋面色发臊。时绮他们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的,可是江雪算是他看着长大,虽然他潜意识里已经知道未来江雪必然会像时绮钝刀他们那样加入占有虫母、让虫母孕育生命的高级虫子当中去,但是
羞耻让这只虫母的浑身都变成浅淡的肉粉色。
“我就是因为见到妈妈那时候那么漂亮,那么骚,才决定好好努力,以后一定要找到妈妈,像一那样占有妈妈的。”时绮说,“我听说你们人类把它叫做性启蒙,美神维纳斯,诸如此类。”
程宋哀求他:“我们去别的地方……”
“嗯?”
时绮低头凑近虫母:“怎么了,妈妈。被江雪看着,你好像水流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