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修土们说的啊。”
瞿宁挑眉,“原来你会和别人说话啊?我以为你只搭理我一个嘞?”???
少年人:“……”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我确实会那种法术没错,但是施术过程好累哦。”他很无赖地说,“之前为了从天罗云顶追踪新魔尊的痕迹,一路耗费的灵力还没补回来呢。”
认识这个人许多年了,不是没见过瞿宁撒娇,但是都带着目的或藏了阴谋,像这样不自知地拖着声调软绵绵地说话抱怨,十分少见。
如果他们不是飘在天上,而是站在地面,他肯定是一副瘫在地上摆烂的模样。少年人几乎能想象得出那样的场景。
“那你教我,我来施术。”
瞿宁“啧”一声,“想趁机偷师?心机好重啊你,休想!”хl
少年人露出被反复叫日卜焘时那种无语表情,把手里没吃完的浆果往身前的空间一扔,那些果子没有往下落,反而列兵布阵似的自行排列起来,最后形成一个箭头,指向两人的右前方。
“哇哦!是往这个方向跑的吗?”瞿宁惊叹,随即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两人撂下混乱的清水宗不管,继续追踪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