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3)

己?,?尝尽迫不得已,我是机器吗?我不会动摇吗?你是婊子,我不是!”

我面无表情听她唾骂?,?她骂累了,大口喘着?,?软趴趴的身子?,?极其不符她愤恨的双目。

“我为张世豪卖命,克制自己的感情,如今人不人鬼不鬼?,?他不救我,我在这里生不如死?,?他不理不睬?,?就算我是棋子,是性奴?,?是下贱的狗,我也有活下去的权力。”她重重拍打胸口?,?砰砰的闷响?,?仿佛晨钟暮鼓?,?“我这辈子?,?遇到最残忍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张世豪,一个是沈良州。”

她缩着脖子?,?要倒不倒,她倒了?,?就会趴在我脚下,她固执坚守着仅剩的尊严和体面?,?“张世豪没心,沈良洲无情,他睡我时,我还觉得他喜欢我?,?他亲我,抱着我,也会这样摸我。”她手流连胸口,缓缓向下,在小腹处一收,死死抓紧,“他早清楚,我是谁的人。”

她惊恐而无助捶打一团摸不着的空气,“怎么会有这样虚伪的男人?,?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她瞪大眼,尖锐凄笑,笑够了,又捂着脸哭,一滴滴浑浊的泪渗出指缝,砸在她破败的衣裙,哭够了,继续笑,如同疯疯癫癫的魔症。

她反复问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她从来没得选择。

两月前初见潘晓白,在海天盛筵的水台?,?纯情活泼,娇憨灵动?,?她一步步走向祖宗?,?践踏着我的心肝脾胃,蚕食瓜分我的宠爱。

不满六十天,她的青春张扬被毒液般的寂寞和绝望腐蚀?,?她靓丽的脸庞也撕咬得遍体鳞伤,令人生厌。

我都不愿看她的样子?,?何况祖宗。

我沉默伸出手?,?虚无触摸着窗子洒入的一束光晕,这暗无天日的死囚?,?也有阳光。

一墙之隔,隔开了风月的黑与白?,?贵与贱?,?对与错。

我喘不过气?,?文娴要我看潘晓白多狼狈凄惨?,?看祖宗多凉薄决绝?,?像照一面镜子,照出情妇的酸甜苦辣?,?冷暖自知。

我嗤笑,这就想让我知难而退吗?

我转过身,跨门槛儿的瞬间?,?潘晓白抓起一把稻草,扔向我背后?,?遗憾那毫无重量的干草,根本碰不上我,在数米之外轻飘飘的坠落,如同她?,?无能为力,不甘又只得认命。

“程霖,你当沈良洲只是吃老子的公子哥吗?他阴险奸诈,表里不一,他恐怖到能忘记自己的地位忍辱负重,装聋作哑!你犯下的事他心知肚明,你背地里打他的旗号给市局施压,周旋码头,为张世豪出货?,?他也一清二楚!不管你目的善恶,你触犯他最痛恨的底线,他只是懒得追究,筹谋更重要的棋局,他留着你还有用,等他搭理了,看你能翻出天吗!你会比我的下场还惨。”

我脚步一顿,她哈哈大笑,笑得沙哑撕裂,“我是棋子,你不是吗?我是小小一颗卒?,?你是他的炮啊!他要用你打对方的帅呢。”

我一言不发,将她的风言风语丢在脑后?,?虎子门口守着,笑眯眯关上?,?十分讨好问?,?“程小姐,手下刚沏了茶,您喝一杯?”

我十指冰凉,似乎刚捞出寒潭?,?钻心的冷,我握拳仰头?,?胸腔钝痛而麻木?,?这杳无边际的天空,湛蓝如洗?,?晚霞璀璨,像极了四年前?,?我在东三省声名鹊起?,?从此冠上了婊子的头衔。

日子一晃?,?踩着多少具红颜枯骨?,?看了多少场生死情恨?,?熬到祖宗身边,唯一的二奶地位。

我累吗。

累?,?精疲力竭的累。

午夜梦回,怎么走上了这条路。

悬崖上风景如画?,?底下是万丈深渊。

高官情妇,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