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阳光被遮挡。
闵泽眼睫轻抖,缓缓睁开了双眼。
“醒了?”
耳边响起军雌低哑的询问。
辛克莱尔通过一些手段获得足够血包后,医生总算把闵泽的性命捞了回来。
为了避免后续再出什么意外,辛克莱尔在重症监护病房守了两天两夜没合眼,坐在旁边处理紧急文件,已然有了几分疲态。
听到军雌的询问,闵泽第一时间把目标投过去,看到脸上有轻微胡茬的辛克莱尔,对方背头发型,五官锋利,一副生冷的模样。
这只雌虫好像和别的雌虫不一样。
既不会跪在地上害怕自已,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厌恶雄虫,极端到想要他死无全尸。
至少对方希望他活着。
活着吗?
可惜闵泽在虫族找不到任何活着的意义。
没爹疼没娘爱,明明是一只雄虫,在虫族的童年却堪称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