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最后硬生生被打断了骨头。

约尔摇晃酒液的手缓缓停下,冷声道:

“够了。”

那只雄虫这才停了下来,脸上讨好的笑容近乎谄媚:

“这只不听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别的。像军雌这种,就是需要多打,这样他们才会知道谁是他们的主虫。”

约尔起身,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军雌,见对方依旧紧咬着下颚,能猜到对方如果仍然待在这里,一定活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