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玩,听话。”
他打开衣柜,拿了干净的衣服,正欲关上柜门,又踮起脚扒开上面那层的棉被,藏在里面的烂酒瓶还在原位,看来是自已多想了。
他进了浴室,用肥皂和沐浴液揉搓了几遍,才关上花洒,擦干净身体,闻了闻身上确定没其他怪味才穿上衣服出去。
独眼狗在窝里咬着发声玩具玩,宋沐白头发没来得擦干,匆忙地把床上的被单枕套防尘布全扯下来,拿到浴室里洗干净,烘干机洗衣机都在其他房间,他不敢明目张胆地使用,只能先放在置物架上控水。
床上和床头柜全擦拭一遍,收拾好一切,他才带着狗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没走几步,便看到落地窗边,坐在躺椅上聚精会神处理工作的陆恪言。宋沐白心脏紧了紧,咽了下嗓子,深吸了口气,慢吞吞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