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小姐再宽我几天吧。我给小姐上妆?”

被抢了活儿的云玢得了司年的授意,躬身退下了,临走之前,还抓心挠肝地想着,阿狸到底和小姐说了什么,哄的她这样高兴?

屋里的阿狸像是得逞的狐狸。

她知道自己不该锋芒太过,但那是对以后的人、以后的事!在这兰院,她该得罪的都已经得罪完了,那她还有什么必要在这些人面前受气?

她忍不住,她也不乐意!

于是,成功抢了云玢的活儿的阿狸,正满面春风地和司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没几句话,阿狸便问到了那日的翠竹峰设宴。

“听说翠竹峰的和尚庙求姻缘最灵,小姐没去为自己求一求吗?”

司年垂着头,用无名指沾了口脂,一点点的点在没什么血色的唇上。

“佛说五蕴皆空,六根清净,我怎么好去佛前求姻缘?”

说罢,司年对着镜子抿了抿唇,余光看见铜镜的角落,阿狸的魂魄像是听到了什么上古咒术一样,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司年指尖的那点殷红吸引。

阿狸不知想到了什么,怔怔抚上自己左脸。

那里的伤疤已经相当浅淡,只要敷上淡淡一层粉,哪怕脸贴着脸也瞧不见。

可阿狸却觉得,那处几乎被她遗忘的伤疤莫名瘙痒起来,她一阵的口干舌燥,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司年微微蹙眉,“阿狸?你脸...怎么那么红?”

作者有话说:

题目出自辛弃疾

无奖提问:司年当初给阿奴上药的时候,用的哪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