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说“你别回头,我有话问你。”
话音刚落,教室里的灯熄了。
司年抬头望着暗掉的灯管,“到熄灯的点了吗?”
方眷:“...应该是停电了,你...别怕。”
方眷能感觉到司年的脑袋又低下去,像是不服气似的,低低的说:“我不怕。”
方眷的紧张在那一瞬间散去了,她在黑暗里的到了最大的安全感来面对未知,说出的话也顺畅的多。
方眷问道“你那晚...为什么没在我家住下。”
司年放假的时候常常被带到方眷那里住,家里的一应日常洗漱用品也都是齐全的,可她还是选择了凌晨一点回到了学校,甚至为此还发了两天的高烧。
天知道司年第二天酒醒,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之后,在那紧闭的次卧门前演练了很多久。可门推开,里面根本没有有人使用的痕迹。
她的纠结、窃喜、自责,和那一点被强制压下去的一点点希冀,就像是迎头浇了一桶冰水,化成了让她头晕目眩的失望。
为此,方眷甚至有些怨司年,为什么逃呢?
“因为我不想在你家里通宵照顾一个醉鬼,可以了吗?”
司年试图从方眷的环抱里挣脱出来,可肩上的手掌力道却忽然加重了,她死死按着司年,脚尖抵着司年的脚跟,像是贴在司年后背似的,说话声音就像是通过司年的颅骨传到了她的神经,自然而然的引起司年的细微震颤。
她说:“我记得,司年,我都记得。”
司年果然不再挣扎,她呼吸加重,肩膀随之起伏,“记得?你记得还来问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