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至于这么生气?”
夏东篱被这极具保护意味的动作磨光了戾气,她说话不自觉带了几分撒娇的语气,“不就是一封信?那我让你写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就一封信,我写给你就是了’?”
司年笑着从她身后去吻她的耳垂,“说好的你给我写,我给你回,结果呢?你抄了首歌词,被我看破,自己还委屈上了。”
“那怎么一样?”
夏东篱的所有情绪就只剩下了需要发泄的委屈,和要对司年龇牙利嘴的撒娇,“你写信是分分钟的事情,我呢?我得从查字典学起,好不容易查完了一首歌词,你以为我写的容易吗?”
“不容易不容易。”司年立马拍着脑袋顺毛,“可也没说不给你写回信啊,这不是都给你了。”
夏东篱冷哼一声,“怎么着,写了一首《相见恨晚》来接着嘲笑我?”
司年恍然,“原来叫《相见恨晚》。”
夏东篱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司年又笑着亲了亲她唇角,道,“哄你的,我可记不得歌词。”
夏东篱这才躺正了,“...真的?”
司年扬扬下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东篱的手蠢蠢欲动,可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谁想看你写了什么,睡觉!”
“好吧。”司年耸耸肩,她没再去抢那张纸,而是钻回自己的被窝里,几乎是下一刻,夏东篱的被子就被踹倒了脚底,又一溜滑进司年的被子里。
司年没说话,只把手掌贴在夏东篱小腹。
夜半三更,窗外却被银色月光照得恍如白昼,司年已经睡熟了,夏东篱小心下了炕,摸出枕头下的那张纸,几步走到堂屋里。
她在八仙桌上点了根蜡烛,木门外漏进来的分擦着脚底,夏东篱的小腹一阵抽痛,额上很快一层冷汗,可她眼睛却很亮,迫不及待的拿着信纸凑到烛光下。
满满一张,密密麻麻,这个字数和篇幅立马让夏东篱满意了,她这才逐字逐句去认。
“亲爱的夏夏,晚好。”
“你有一张好陌生的脸,今天才看见,有点难过我们之间,如此短暂的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