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睡吧!”

司年气得不轻,“是我在闹?”

“好好好,我在闹好吧?我现在不闹了,快睡吧。”

司年偏头躲开夏东篱的亲吻,冷声道,“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放开我。”

夏东篱收了收胳膊,“干嘛?刚不还说,两个人睡一床被子暖和嘛?”

瞧见司年酝酿着风暴的眼神,夏东篱舔了舔唇,“好好好,是我说的,但你后来也同意了吧?你现在又不愿意,怎么,跟你闹着玩,你还生气了啊?”

“我没有!我现在就是想一个人睡,怎么,不行?”

她说完就试图从被子上面的口上溜出去,被夏东篱按着脑袋,又揉到身前。

夏东篱憋着笑,“那你睡这床新的好了,你刚刚不还说旧的太重,压的你腿都支不起来?”

她凑近了司年的耳边,话说的暧昧,“这下你能随便支了。”

司年面不改色的,“被子重点,压得人好睡。”

“那还要什么被子啊?”夏东篱翻身,“我压你睡。”

她的腿又开始不老实,司年只道,“那你可小心点,要是王嫂...”

夏东篱的动作顿时一僵。

“...明天我就先把门闩修好。”

次日上午,司年擦着窗户,夏东篱在树上摘枣,摘完枣之后,夏东篱又拿着塑料布把窗户给封上。

院子的落叶已经扫干净了,封好窗户,两个人又把熟透的辣椒摘下来,大半送去了王嫂那边。

中午饭依旧是在王嫂这边吃的,她家男人进厂打工,家里只有她跟两个儿子和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婆婆。

下午的时候,司年和夏东篱帮着王嫂掰苞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