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就是叫她来问问那个屋里的女人是谁,你别瞎想。”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劲,她是主子,干什么事哪里用得着和一个丫头交代?
白宛更坚定了自己身为主子,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心思,又催促春芝去把人叫来,结果不出意外的,春芝遭到了拒绝,就连对面的包间门都没能进去。
白宛沉了口气,没说什么,只等着戏散离场,再去找罗司年说清楚。
瞧着司年认真听戏的模样,白宛的暴躁收了收。
她们定的包间是单间,只有一桌一椅,不过白宛的轮椅就在一旁,白宛扯过了司年,叫她坐在自己轮椅上瞧。
轮椅比这包间里的椅子略低一些,司年歪头的时候就刚好能碰到白宛的肩膀。
白宛对着咿咿呀呀的戏文不感兴趣,就盯着司年的发丝瞧。
那发丝若即若离的,竟也叫她看出了些兴趣,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得飞快,瞧见对面的人要起身离开时,白宛一行人也立马跟了上去。
“司年!”
戏楼之外,白宛很快追到了罗司年身边,此处到底人多,白文誉不好扭头就走,几人簇在戏楼门口,罗司年神色冷淡,“白三小姐有何指教?”
白宛正要开口,只听“砰砰砰”几声响,街上的商店玻璃应声而碎,人群慌乱的跑开,带着尖锐的尖叫,十几人从人群之中举起黑黝黝的枪口,方才还一片热闹祥和的大街上顿时血色蔓延。
作者有话说:
系统:嘤嘤嘤,我好蠢,我为什么要自作自受!
司年:没关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一个人一旦认识到自己是傻瓜,他就不再是傻瓜了。
系统:那我现在?
司年:你?你多了有自知之明这个优点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世界出现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