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是什么味道?臭死了!”
瞧着春月立马就要把人从床上拖下来,白宛更加恼火地,“把她拖下来放哪儿?非要沾的我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味道你才满意?”
春月收了手,“那...直接送到罗小姐府上?”
白宛更气了,她沉着脸,“送个病秧子过去算怎么回事,叫大夫来,等她养好了立马送走!”
春月忙不迭地去叫大夫,春芝低头立在白宛身后,“小姐,要不要开开窗透透气?”
“透气?”白宛回头瞪了她一样,“好让她病的更重、更拖延在我这儿?”
春芝也闭上了嘴,白宛盯着床上的人影,连连冷笑道,“这年头真是奇了怪了,我这个做小姐的落了水都没事,她这个当丫头的倒是说病就病,我们白家什么时候下人都这么金贵了?”
春芝不出声,但白宛同样的恼怒,“你怎么不说话?你也哑巴了?”
“奴婢知错。”
春芝顿了顿,“不过,小铃铛生病,大约是回程的时候吹了一路夜风的缘故,加之,晚上又睡了一夜厨房...”
“厨房?”
“是,小铃铛到了小姐身边守夜,管家招了新人顶了她原来的活儿,自然也就住在了小铃铛从前的床铺。”
白宛气笑了,“我都不知道,我们白家什么时候连个床铺都这样稀缺了,得叫她去睡厨房?”
“这个...是夫人的处置。”春芝吞了口口水,“昨夜回来的时候,夫人已经知道小姐落了水的事了,说是小铃铛伺候不利,要动家法。”
“奴婢瞧着她那会儿已经不太好了,何况明日还要把她送去罗府,身上有伤也不好看,便跟夫人回,说她已经被小姐送给罗小姐了,明日就走。”
“夫人说既然被送人了,也不好打罚,不过既然不是白府的人,自然,也不该住白府的屋子,所以就...”
春芝飞快地瞥了眼床上的人,白宛的沉默远比暴躁更加叫人心惊胆战,好在,医生很快就到了。
白宛静默地看着医生给小铃铛挂上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