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至少给了司年洗澡的时间,洗澡出来的司年裹着浴袍,被朱烛当成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一样慢慢揭开。

她第一晚就发现了太多东西,譬如信息素足够浓郁的话,司年的腺体是有一些感觉的,譬如司年喜欢抱着她的后背。

关于第一个发现,朱烛和司年进行了严谨又深入的探讨,她试着咬住司年的腺体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那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浅浅的坛,只一点点的刺激,就给了朱烛信息素注射过满的错觉。

不过很快,注射进腺体的信息素就消散不见,在强烈的占有欲下,朱烛不死心地又一次咬上那块腺体。

但事情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朱烛只能感受自己一次次的拥有又一次次的失去,她的情绪被这循环式的绝望调动到了极致。

她好不容易爬上了嶙峋的山峰,前方的风却把她吹成了一块正在风化的石雕,她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失去,彻底成为一片尘埃之后,她复活重生,再度重复之前的种种...

发/情期的Alpha是没什么理智可言的,她们更像是一头野兽,被信息素支配者做出占有、占有和占有的事情。

唤醒朱烛理智的司年的低声啜泣。

朱烛的意识在司年的哭声和自己的本能之间挣扎,最后,是她一贯引以为傲的忍耐派上了用场,她忍耐着内心巨大的空洞,含着那块腺体,只把司年拥得更紧。

她需要安抚司年,于是这就涉及到了她的第二个发现,司年很喜欢抱着她的背......

总之在五天后的周末上午,司年强迫自己比朱烛更早醒来,她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抑制贴,在朱烛把自己捞回去之前,迅速贴在了朱烛后颈。

而朱烛对此的反应,只是把司年拥的更紧,发/情期已经过去,她只有一脸朴实无华的餍足。

司年的腺体虽然没办法让朱烛完成足够量的临时标记,但她由内而外的雪松味也足够冷静下来的朱烛感到满足。

不过这阶段的粘人期还没过,朱烛恨不能二十四小时贴在司年身上,司年无奈地看着面前镜子里,正从后背抱着她,还把脑袋搭在肩颈处的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