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烛瞳孔微缩,她看见司年眉心微皱,抿了抿唇,说,“还是打一针吧,晚上还有聚会。”

司年并没有把朱烛的异样放在心上。

朱烛太过内敛,就算她已经竭尽所能地向司年表达对她身体的渴望,可在发/情期的影响下,这点主动也显得相当...不值一提。

她试图推开朱烛的肩膀下来。

司年刚跑完步,洗个澡收拾收拾,就该去吃饭了。

司年的拒绝让朱烛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失望。

她说的这样直白,已经是加倍努力的结果。

可加倍的努力换来的失败,其结果就是加倍的失望。

这是一件相当消耗积极性以及自信心的事情。

朱烛狼狈又迫切地寻求安慰,所以朱烛没能如司年所愿,她不仅没有被推开,还低头凑近司年的小腹,手臂收的更紧。

司年的体质比大多数Omega好很多,腹部甚至还有薄薄一层肌肉,但对于Alpha来讲,这里还是太过脆弱柔软。

而在对方最为脆弱的地方为所欲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就像朱烛的“自我牺牲式示爱”一样,充满了叫人心理满足的精神满足。

朱烛弯着腰,背拱起,让司年觉得自己怀里是趴了一只成年黑背犬。

这只大狗不住地蹭着司年的腹部,大约是在撒娇。

司年只能像是安抚一只大狗一样,顺着少女的脊梁轻抚。

“好啦,快来不及了,我先去洗澡,一会我帮你打抑制剂,嗯?”

不得不说,轻抚朱烛后背的手感相当之好,她没有男Alpha过度蓬勃的肌肉,也不会太过瘦弱,让那段脊柱摸起来都硌手。

她的后背线条相当流畅,司年每每注视朱烛的背影,都觉得这里的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都长得恰到好处。

好看,好抱,也好摸。

司年之前从没觉得一个人的后背有什么好看的,可她偏爱自相矛盾的事物,好比这明明是用来防御的后背,偏偏在后颈放了最为脆弱又最为危险的腺体。

如果有人对着Alpha的腺体发动了攻击,Alpha超乎常人的反应就能迅速调动自己浑身的肌肉进行自救。

这大约是Alpha缘故狩猎基因里流传下来的本能扮作猎物,诱惑猎物,捕猎猎物。

而现在,司年的手指已经被诱惑般的,轻轻挪动到了那块被白色抑制贴遮掩的软肉上。

抑制贴被打湿了,因为朱烛的动作卷起了个边,丝丝绕绕的雪松味溢出来,又在司年的指尖落在那个卷起的边时,雪松味陡然凶猛。

司年笑了笑,“看来某些人已经等不到我洗完澡了,要我现在帮你打吗?”

朱烛还是没办法拒绝司年的决定,否则也不会退而求其次的抱着司年的腰腹自我安慰。

可现在,她心里升起了一点讨价还价的念头。

她闷在司年怀里,再一次重复道,“不想打抑制剂,疼。”

似乎是被那声有些颤抖的、声音沙哑的“疼”给心疼到了,司年声音放的更柔,左手已经在轻轻揉按脖颈周围的皮肤肌肉,“我轻点,好不好?”

这几乎就是猎物进入攻击范围的讯号!

伪装的基因开始觉醒,朱烛满头大汗地抬起头,她眼眶很红,看起来可怜兮兮,仰着头小心地去吻司年的下颌,“换个办法,好不好?”

“换什么办法?”

此刻,迟钝的人似乎变成了司年,朱烛一步步向着掉入攻击范围的猎物前进。

“换一个...舒服的办法。”

朱烛所谓的舒服的办法,就是运动会三天,加上之后的周六周日,司年都没能再出房间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