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据我所知,也不是司年逼你和她在一起的。你既然答应和她在一起,也知道她是Beta,那就该对你们之间可能出现的困难有心里准备。”

“她没办法回应你的信息素,你们Alpha那些偏执的控制欲也多往自己身上用点,控制控制你自己。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昨晚的行径无异于自残,而你这样闹一次,就要住院一次,一来二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司年家暴呢!”

家暴?

司年有些哭笑不得,“你误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我们没有...”

可沈时予不理她,她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朱烛,“要是你实在觉得和她在一起,委屈了你那无处安放的信息素,你就趁早和她分开,别现在说着无所谓,结果痛苦纠缠到了最后,你又拿着腺体做贬低她的借口。”

“你记清楚了,她开诚布公,可从来没因为这种事骗过你。”

沈时予的语气很不好,那股高高在上的挑剔和刻薄几乎写在了脸上,“她念旧、放不下,但是我是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人,你现在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但要是你之后辜负了她,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终于打断沈时予示威的,是响了两轮的电话铃声,瞧着沈时予离开病房,司年这才叹口气走到病床前。

宽大的病号服衬得朱烛的脸更小了一圈,她醒来之后就一直没说话,司年猜测她是口渴,拿起一旁的水杯,把吸管送到朱烛嘴边。

朱烛张了张嘴,却没叼过那根吸管,她目光坚定地看向司年,声音却嘶哑。

“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朱烛语气执着,但并没有恼火的迹象,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保证,一种誓言。

这是为数不多的,沈时予说话,却没让朱烛感到讨厌的一次。

沈时予的话很难听,也不难听。

要是朱烛有半点嫌弃过司年是Beta的心思,那她大约会被那段话说得恼羞成怒,无地自容。

可她没有,于是沈时予的攻击落了空,还让朱烛看见了那攻击背后,沈时予对司年不同于爱情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