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蛋糕,那香气避无可避地窜进朱烛的神经,她小心地舔了一口又一口,不过司年并没有给她迎头一个巴掌,而是轻声细语地安慰。

那安慰让朱烛找到了丢失的蛋糕,她又啃又咬地,像是要弥补上童年没吃到嘴的遗憾。

可忽然,宿舍的门开了。

朱烛的床上没有挂着床帐,床上的情形被门口的人尽数收紧眼底,司年也同样看见了握着行李箱的把手,站在门下没有动的沈时予。

沈时予是清冷的长相,从小众星捧月的长大,难免有点公主病和唯我独尊,加上她不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下,看着就一副目下无人的清高自傲。

司年连忙把手里仅剩的那一点抑制剂给她打完了,又叫朱烛自己贴上抑制剂贴片,她从朱烛床上下来,看着一脸被惹毛了的沈时予,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朱烛分化的事,司年已经告诉了沈时予和沈清,她们也说了等假期最后一天再回来。

现在假期余额还剩两天,沈时予回来得确实又早又突然,司年更是完全没想到。

可沈时予只是反手关上了门,躲开了司年伸过去的手。

她看着司年,一脸嫌弃地耸了耸鼻子。

“回来早了,耽误你们事了?”

司年哭笑不得的跟她解释,“哪儿跟哪儿的事,朱烛分化期,我帮她打个抑制剂而已。”

“呵。”沈时予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抑制剂是这么打的?”

沈时予把肩上的包隔着老远往床上丢,只是床铺太软,弹了一下,又掉到了地下,司年走过去捡起来、拍干净,挂到了床边挂的衣架上。

“她第一次,没经验。”

她好脾气地站两张床铺中间的桌子旁,看着沈时予走到床边,重重把行李箱放倒。

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只是上面的衣服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行李箱乱七八糟地摊开,看得沈时予更加恼火,最后她什么也没拿出来,只烦躁地把行李箱踢到一旁的空地上,甩掉高跟鞋,爬上了床铺。

床帐被一把拉上,听上面的动静,应该是在换衣服,司年轻叹了口气,蹲到沈时予的行李箱旁,“找什么?”

上面静了静,随后不情不愿地,“香水。”

司年熟练地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摸出一小瓶试用装的香水,从床帐下面伸手送上去,上面迟迟没有人接,司年又提醒道,“找到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