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敢扔了你自已睡觉去!”

“我让人把季默和夜枭喊回来了,在他俩带出来能伺候明白你的人之前,他俩不配离开。”

九霖语气冷漠:“肖散也让我骂了,你身边当真是一个能用的都没有!”

“你骂他们做什么啊。”

季袅哭笑不得:“我这也就是自已睡过去了,若真是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他们留下就是送命。怪我,该找你回来的,别气了,好不好?”

放下茶杯,他笑着勾着九霖的脖颈,往他脸上亲了亲:“我真没事儿,只是今日看到鲁国公案的一些证据,想起林斯,有些生气。”

“生气,气到发烧?”

九霖看他靠在自已肩头,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叹了口气,又不忍继续说下去:“算了,我让人拿药来你喝。”

“好。”

季袅乖巧地答应,看肖散低着头送药进来,有些愧疚,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接过药喝完,又默默地将药碗递给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