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坤鹏被她得意洋洋的笑声弄得心头火起,发狠想着:这样一个婊子,我当初是狗屎糊了眼睛才会看上,竟还打算一辈子护着她,真是蠢到家了!不行,我定然不能让她如此得意!
袁坤鹏怒极,一时间恶念丛生,干脆借酒装疯扑到缪瑞灵身上,将她死死扣住。缪瑞灵以为他中了迷魂散,对自己言听计从,于是毫无防备地打算让他起开,却没料他非但没起开,还点了她穴道,然后伸手探入她裙摆,三两下就撕开薄薄的小衣,旋即拉下自己裤头,将紫红色的巨物朝她私处撞去。
缪瑞灵吓傻了,直等剧痛传来才高声呼救,见无人赶至又苦苦哀求。
袁坤鹏对她恨之入骨,动作间哪里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意,抬起她两条腿一下又一下狠命肏干,嘴里不停吐出各种污言秽语,直叫缪瑞灵身心受创,痛哭流涕。
她再如何心机深沉,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女,便是当初被余沧海软禁在圣教,也靠着迷魂散次次从容骗过,何曾遇见如此可怕的遭遇。直至此刻,她才猛然意识到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任凭她摆布,“玩火者必自焚”这句话总有它的道理。
但她明白得太晚,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袁坤鹏听而不闻,对方叫得越大声反而越兴奋,恨不能把人捅个对穿才好。
周允晟抱着阿魁站在暖阁对面的大树上,身边伴着将军府的两名暗卫。他捂住阿魁亮闪闪的眼晴,笑骂了句“畜牲”,旋即盘腿坐下,等着看后续。
缪瑞灵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被那般大力鞭挞竟没昏死过去,见求饶没用就开始唾骂,结果反被折腾得更狠,久而久之便学乖了,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直过了小半个时辰,袁坤鹏才仰头低吼,一泄如注。
“你他妈竟然不是处女!”刚把疲软的阳具抽出来,他就狠狠扇了缪瑞灵一巴掌,冷笑道,“之前装得那般冰清玉洁,不谙世事,却原来就被人给肏烂了。妈的,平白让老子沾了一身晦气!”
担心染上脏病,他用烈酒反复冲洗私处,然后卷起衣摆随便擦了擦,提上裤子走人。他哪里会在意什么处不处女、干不干净,不过借故侮辱缪瑞灵罢了。
缪瑞灵在他退出自己体内的时候就想破口大骂,哪料到嘴还未张就被一耳光扇得头晕眼花,面颊红肿,顿时蒙了。她知道勋贵世家的人与他们江湖中人不一样,对女子的贞洁看得很重,却不想会重到这种程度。只因为不是处女就能把之前对她的爱意一笔勾销,简直不可理喻!
她素来心志坚毅,诡计多端,被欺辱到最后己经慢慢想通,打算利用袁坤鹏对自己的爱与愧疚控制住对方,为未婚夫谋夺些好处,待来日袁坤鹏的利用价值被他们压榨干净,便削了他四肢和阳物,做成人彘。
她想着先痛斥,再装柔弱可怜,然后欲擒故纵,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种种计划还来不及施展,就被袁坤鹏一耳光全都扇飞。他非但没搂着她安慰赔罪,竟还嫌弃她身子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