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新帝往外推,但这个时候又哪里推得动,反倒被扣住了两条手腕,还惩罚了她两下。
姚黄:“皇上就会欺负人。”
赵璲:“……你自找的。”
姚黄:“……”
连着三场,新帝总算去清理身体了,再点亮几盏灯,拎着一桶水来到床边,伺候他的皇后。
姚黄羞羞地咬着唇。
等新帝熄了灯重新躺下来,姚黄熟练地拱进他的怀里,划着他的肩膀道:“我叫王爷,皇上爱听,我叫殿下,皇上也爱听,我叫皇上的时候,皇上更爱听,你多美啊,成亲八年,我连着给你改了三个好听的称呼,可皇上却一次都没叫过我什么。”
“黄黄”不算,那是他故意使坏。
赵璲:“……我不需要叫你。”
他不喜欢周围有宫人伺候,每次见她都是夫妻俩独处,他的话自然是对她说的。
到了夜里,她对他有诸多要求,赵璲什么都没有,甚至不需要说话。
姚黄想了想,道:“打个比方,有一天我病了需要吃药,可我不想吃,皇上肯定要哄我吧,那你怎么哄呢?我哄钧哥儿钦儿的时候可都是要叫他们的。”
赵璲立即想到了她那些温柔似水的声音,乖钧哥儿、乖钦儿,随口就来。
姚黄摸着新帝似乎想要开口的唇角,提前道:“你可别喊我皇后或乖皇后,不好听。”
皇后皇后,听着就很端庄正经,与亲昵毫不沾边。
赵璲握住她的手指:“容我想想,明早告诉你。”
折腾了那么久,姚黄确实也困了,靠在他肩头睡去。
可新帝很坏,姚黄再度被他弄醒的时候,帐子里还是黑的呢。
她说什么都不肯配合。
困倦的皇后根本没什么力气,赵璲只用膝盖就能让她就范,但赵璲没有那么做,沿着皇后温热的颈子吻到她耳畔,因为周围一片漆黑,因为她困得迷迷糊糊,他很自然地就唤了出来:“黄儿,听话。”
姚黄被出自新帝之口的陌生称呼惊醒了:“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赵璲停顿片刻,道:“黄儿,姚黄的黄。”
姚黄:“……当然是姚黄的黄,我还能想到别的黄不成?”
赵璲:“……听起来是一样的,所以我早就想过这么叫你,却一直没有用。”
天底下只有帝后以及帝王的子女可以用“皇”字,皇帝、皇后或是皇子、皇女。
赵璲从小就是个谨慎的皇子,因此在他还是惠王、太子的时候,都不能唤他的王妃、太子妃与“皇儿”同音的“黄儿”。
姚黄在心里叫了几声,越想越肉麻,别扭道:“那你还是别叫了,黄儿皇儿,好像在喊孩子。”
赵璲:“你本就比我小。”
姚黄:“那也没小到能给你当皇儿啊。”
赵璲:“可只有这么叫你才足够亲昵。”
姚黄:“姚姚也很亲昵。”
赵璲:“唤不出口。”
姚黄:“……张不开嘴,动手动脚就可以了,是吧?”
新帝不说话了,继续做他非常习惯且乐于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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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恩爱,但此后几年,帝后膝下仍只有太子与一位公主。
渐渐有臣子以担心皇嗣不丰为由,奏请景平帝选秀充盈后宫。
在朝会上也寡言少语、惜字如金却字字都切中要害的景平帝看着跪在大殿上的郑姓臣子,直言道:“朕早年患有腿疾,是黄儿不离不弃助朕打开心结重回朝堂,可以说没有黄儿就没有今日的朕坐在诸卿之前。朕遇黄儿如枯木逢春,难舍难离,曾与先帝坦言朕将与黄儿白首偕老绝不纳妾,先帝看重皇嗣胜过诸卿都不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