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家里给他议亲。”
“我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他说等那位哥儿真许了人家,他再死心。”
祝老太太说起这些往事,笑着唏嘘,“谁知道那位大官来辽州做了布政使,阴差阳错之下,还真把哥儿屈尊嫁到了我们家。”
嬷嬷拿起小木锤帮她捶背,“可见这是老天要撮合的姻缘,咱们大公子的诚心感动了上苍。”
祝老太太叹气,“我们祝家祖宗几辈都妻妾成群,偏偏生出这样一个多情种子,二房的算计太蠢了些,经诚要真愿意往房里放人,还会至今一个都没有吗?”
“我和老爷子这几年越来越精力不济,老大走的早,可经诚这个长孙争气,如今府里大半生意都在他手里,他若不愿意,谁能勉强得了他?”
嬷嬷一边捶背,一边温言宽慰。
“大公子的院子是消息最严的,里面什么样谁都不知道。但我这两天听到点风声,说大公子和大少夫人关系亲密了不少,说不定再过两年,老太太您就能抱到嫡重孙了。”
“唉,但愿吧。”
……
苏信白吃过午饭,坐着看了会儿书,心里一直没来由的烦躁。
索性放下书册,去胡床上靠了一会儿,一不留神,竟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人进了屋子,想睁眼,眼皮却沉重得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