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凭本事挣来的,整个都护府没人不服臣。两年前调来会昌营,手下更没有人敢与臣叫板,王妃大可以信任臣的能力。”
越棠饶有兴致看着他骄傲的小脸,很给面子地附和,“我自然信任段将军。”
“王妃不信臣?”段郁也不傻,她哄孩子似的,他急于证明自己,说话间便要摸出腰间软刀,“臣为王妃舞一套刀法,王妃就信了。”
越棠唬了一跳,“不必不必,段将军说笑了,我相信段将军的实力。”
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没什么和小孩相处的经验,周家世代文官清流,从未见识过舞刀弄枪的少年郎。他的好胜心可太强了,容不得半点挑战。越棠侧眸打量,年轻真好啊......谈起热爱的事业便神采飞扬,简直像只骄傲的猎犬,衔来猎物摇头摆尾地蹦跶,非要人顺毛夸两句厉害,方才罢休。
她狠命安抚段郁,他终于不闹腾了,调转话头说起骊山上的消遣,蹿腾她往山野间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