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猛然顶了进来,唇齿相接,浓郁的酒的味道在口中漫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索琰的脸,几乎是疯狂地挣扎起来。他的大腿被强硬地躯体挤开,卡进索琰高热的腿。昏暗室内人体贴合,像是巨蟒在慢慢绞杀着食物。

“……呜,不……呃,不……”

几乎是啃咬一样的亲吻,在他口中用舌头逡巡冲刺,甚至抵入了他的喉口。他哭着想退开,但后脑被大掌包住,动弹不得。不属于自己的舌蛮横地深入,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几乎失去了知觉,但是掐着他下颚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窒息了。

被松开的时候他昏沉地躺在地上,眼见索琰脱去那件几乎连蔽体都做不到的睡衣。他等不及换地方,扯下越殊的裤子,阴茎几乎是蛮横地插进柔软的股间穴口,急得甚至只进了一半就射精了。

大股精液从股间慢慢溢出,明明这么细的穴道,被他插紧了也留不住精液,一股一股流在腿根。

他抓紧了那两瓣屁股。

几乎是施虐般的揉捏亵玩。他练过拳击,手劲很大,越殊几乎立刻就回过神痛哭起来。插在穴道里刚射过的性器并没有疲软,他很认同医生们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