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偏执的、必须要掐在手里的爱。

“我知道。”越殊低声说,“但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他。”

索琳叹息。

“……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们两情相悦的话,真的会少很多麻烦。起码我弟弟……会保护你不被那些人抢走。”

之所以能都堵在越殊身边,不就是这样吗?他谁也不爱,赶走一个,另一个迟早也会被他想办法赶走。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盟友,敌人只有被围堵住的猎物一个,他虽然看起来弱小,但从没认真服输过。

……

很安静。

陈设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线条很简单,虽然是家,但有种工作间的感觉。和索琰带他去过的那个地方风格上没什么区别。索琳下去以后,他在拐角站了很久,仿佛楼上有什么吃人的怪物。

话已经说尽了。

不爱。不喜欢。不接受。

索琰在等着他。

他该怎么说呢?窗帘被拉上了,还没到夜晚,室内却一片昏暗。一股浓重的酒味。他忽然看见一座沙发,索琰的后脑和搭在沙发背上的胳膊。他在灌酒,大口地,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越殊的到来。

尽管他的脚步声并不微弱。

他们谁都没说话。但是气氛慢慢地变了。似乎无形之中有什么被慢慢牵引起来,像是无意落在情人身上的眼神,又像是爱人之间的心有灵犀。索琰蓦地扔开酒瓶,继续开下一瓶。

沙发前洒落着一大堆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

越殊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

“……别喝了。”他颤抖道,“你……你爸妈很担心你。”

索琰动作没停。

“好……好的男人有很多……”他说,“比我更好……你……”

他骤然停下话音。

因为转到前面,他才看见,索琰正在自渎。

穿着睡衣,里面完全赤裸,露出鼓胀的胸肌与肌理分明的腹部。阴茎耸立在胯下,膨胀如毒蟒的头部一般骇人,可怖地滴落着涎水。套弄时咕啾咕啾的水声,越靠近越发明显。

腹肌绷得死紧,随着吐息上下起伏。

比把爱人按在身下操弄的时候更粗暴,大手几乎是暴力地撸动。空气里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他的眼睛死死地凝在照片上。

是各种各样的越殊,有工作时专注的神情,有庆祝时垂下脸有些羞涩的神情,也有沉溺在欲海里潮红的脸。在他身边身下洒了一地,洒在酒水里,被染脏了,像是沾了血。

索琰闷哼了一声。

满手粘稠的精液溢了出来,甚至有些喷到了照片上。

他像野兽一样低喘着,眼神慢慢地移到了越殊脸上。

“你来了?”

他说。

越殊脸色惨白。

“我爸妈叫你来的?”索琰自言自语似地低声说:“你有什么脸来?”

你有什么脸。

你是我的人吗?

你是我们家的人吗?

什么都不是,你不认。你自己跑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姐姐……你姐姐让我……”

“你是医生吗?”他低声问,“……还是以为你是救世主?”

越殊无言可答。

的确,他什么都不是。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救一个连医生都无能为力的人?这些人既能把他抬到无法想象的高位,也能让他瞬间跌落谷底。他深吸了一口气,无话可说,转身离开。

身后酒瓶碎裂的声音却猛然响起,他还没看清路线,就被狠狠地扑倒在了地上。

一只手瞬间就掐住了他的下巴,狂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