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惧地收缩肌肉进得更深,烫得他连身体深处都在发抖。

极度的羞辱。

恨意羞愤与恐惧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上身被牢牢按着,戈兰只能胡乱昂起头哀求。埃特蒙德并没有因为射精而变得疲软,甚至腹肌依旧绷得像铁,不管戈兰怎么用手去推都纹丝不动。

“忍着点。”他拍了拍戈兰的脸,“听见了吗?宝贝。”

“不……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啊!!!”

床上野兽一般的男人腰身肌肉骤然绷紧发力。戈兰痛苦地挺起腰,像条被攥住尾巴的蛇一样扭动挣扎,又被大掌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