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入了一个头部而已。

而且还被挣扎出来了。

埃特蒙德沉着脸扶着阴茎塞回下面,泄愤似地把戈兰的大腿掰得更开,臀部的可爱线条完全暴露出来,相接处连躺在下面啜泣的戈兰都看得见。这回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了,沉甸甸的肉具抵着生殖道口缓慢沉入。

又硬又粗的东西慢慢沉入高热黏滞的甬道里,破开排斥推拒着的臀肉。是个Alpha,所以水很少,但是异常紧实,即使催情了这么多天,也入得艰难无比。

“好疼……”戈兰推着他的下腹,满脸眼泪,摇着头啜泣,看着可怜极了。“疼……拔出来……求你……求求你啊……”

戈兰原本黑色蓬松的头发被汗水弄得湿湿的了,黏在光洁的额头上。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抹上下流情欲的色彩,眼含泪水,凄楚地仰着脸看身上神色昏沉的男人。他哪里还有初见时那沉稳的、高洁的样子?

空气里满是Enigma的信息素,他的亲卫已经退出教堂在外等候。

一个极热期中的Enigma,只有伴侣可以安全地呆在他的感知范围内。

“疼也忍着……”埃特蒙德微微动了动,听见戈兰几乎窒息了似的声音,骤然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声推他的腹部,两条被他架住的大腿执意合拢,但不得成全。

里面夹着他,又热又紧。埃特蒙德能感觉到配偶身体里有多令人爽到发狂,但是生殖道又小又浅。

他才插了不到一半进去。

可爱的、红彤彤的屁股夹着他的阳具,戈兰可怜地啜泣着。等一下再下去咬烂那张小嘴,埃特蒙德想着,耸胯浅浅捣弄,冠头抵着穴里不断抽搐的嫩肉厮磨。

爽死了。

现在也让他爽一下好了,真是个一点也不贪吃的小荡妇。

只插了一半进去,Alpha就发出窒噎似的哼声,随着他的耸动性器也在甩着。

太可怕了。

戈兰几乎被压迫到窒息,在Enigma癫狂的信息素倾泻里大口喘息,但是连一丝干净清澈的空气都呼吸不到。后颈腺体被数次吮吸,已经肿得不堪入目,更别提正常使用了。自己像个被掀翻的母兽一样露出肚皮,双腿架在男人的铁臂上,张着屁股被插入。

被埃特蒙德插入。

已经被埃特蒙德插入了。

对方喘息着,小幅度地研磨,他甚至能看见腹肌发力的轮廓,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在体内戳刺,任由他如何摇摆屁股也绝不退出。

他被被埃特蒙德用这样粗鄙不堪的姿势侵犯了。

可怕的现实几乎摧毁了戈兰的神智,一串泪珠从他眼尾流了下来,打湿了床单。有谁能来救救他……有谁能把这个野兽抓走……有谁能把那个令人作呕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里拔出来……

极度的绝望几乎摧毁了他的神智,奈拉,佩雷斯,艾丽西亚,随便是谁,求求你……求求你……

埃特蒙德忽然一顿。

他盯着戈兰的脸。Alpha闭着眼睛,水珠不断从眼角滑落。那张小嘴在喊着什么……

“艾丽西亚……救救我……”

“救你?”他蓦地开口,压下戈兰的大腿,“让那个beta来救你?嗯?还是让她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

“啊!!”

戈兰昂起头失声惨叫,腰部挺起,痛苦地在床上扭动颤抖起来。粗大狰狞的性器又插入了一截,贴着那处退化了的小口狠狠摩擦而过,但根部依旧停留在外面。埃特蒙德失去了耐心,抓着他的屁股狠命揉捏,耸动臀部开始毫不留情地飞速抽送,狠毒道:“在我的床上叫别人的名字,啊?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为什么?!你想让谁来救你?他们有谁能从我手里抢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