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己看起来好像确实没什么吸引力……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厢房门口,这院子小也是有好处的,随便几步就到了,换之前的钟粹宫起码要走上一刻,若是不随时贴身伺候总会担心出什么事。
到了门口,长春却也不敢莽撞行事,伫立听了好一会动静,他什么也没听到,只有一点摩擦的声音,但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幻听。
犹豫了好一阵,长春才抬起右手,轻轻敲了一下隔扇:“主子?”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长春抬着手腕,不知道该不该再敲一下。
周牧犹豫地开了口:“长春,也许……”
“没,没事……”隔扇下烛光由远及近地显现出来,但是一个人影也没倒映出来,长春仔细地看,估摸着两人应该在里卧,那点烛光也是在里卧点燃的,因为有屏风遮挡,所以也只能看见烛光。
“嗯…长春……我,我和世子殿下有些事情,你…你早些安…寝啊……”
潮热的内室并不透风,窗棂都集中在外面,里面就只有一个出口:那就是绕过屏风走到外室。
四扇屏风之下,一双悬在空中的足正滴着水晃动,从屏风下沿看便能看到,投射的影子全落在地上,一时间只听得到嘀嗒的水声。
男人被勒住腰吊在了屏风前,脸颊被掐住扬起,舌头被手指夹住,湿淋淋地哀泣着。
他全靠身后的秦琢支撑着。
欲要压倒的姿势让他不得不使劲儿朝后贴,又死死地咬紧插进身体里的男根,脑袋几乎被快感的浪潮塞到肿胀。
与后穴被强行撑开形成对比的是已经快要被堵坏了的前面,因为阳精被堵住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随着肏弄的动作甩来甩去,月白的丝绸将冠下勒住,甚至在马眼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甘云难以呼吸,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一般,这个姿势嵌入的非常深,五脏六腑都顶到了一起,鼓胀到想要呕吐出来。
他啜泣着,声音却小的不行,只有贴近的秦琢才听得到。
秦琢干到了兴头上,抓着舌头捏来捏去地闻:“屁股又撅又抖,惯是些勾引人的伎俩,还要说‘不要’?”
“贵君啊,你身上的骚味都快溢出去了,要是再不好好吃着我的男根,外面的人就该发现了。”
秦琢还是有点良心的,至少在刚才说话的时候放缓了动作,把甘云一点点地提起来,一点点地放下去,虽然甘云还是哆哆嗦嗦,但话能说清楚了,也成功叫外面打消了担忧。
可是甘云说完后秦琢就彻底失控了,雪白的足剧烈甩动,晃来晃去地在石板地上滴出了一朵朵洇湿的花。
甘云也跟着失控了地要叫出来,可是舌头却被秦琢掐着,连悬雍垂也似乎被碰到了。
穴口熟红,一圈的褶皱全被撑平,整根的进出让甘云的小腹总是在动,阳精和淫水在腿缝里抽丝,甘云哆哆嗦嗦地哈气,硬热的男根过于滚烫,比起在大牢里时还要粗,秦琢已经一言不发地捶打了许久,把里面肏的服服帖帖,在每次进去时媚肉都讨好地贴上去,湿乎乎地缠着硬物。
长春还在外面徘徊,一直等他走了秦琢才松开夹住舌头的手,甘云却完全被干痴了地将舌头耷拉在外面,粗粝的手一抽离便嗯嗯啊啊地流着涎水。
“真骚,鸟也这么粉,真的做过吗?”
甘云用被捆住的双手回答了他,一双手搭在翘起的男根上,小心翼翼的,连抽松带子的力气都没有,只敢可怜兮兮地摸蹭前端。
连黏液都没刮下来。
秦琢轻笑一声,摸了一把甘云雪里透粉的小腹上的汗水,又继续掐着甘云的下巴,咬着他的耳垂问:“甘云啊,想不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