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秦琢第一次对甘云冷着脸,浑身筋骨咯吱咯吱地动,仿佛重塑成了一个甘云不认识的、可怕蛮横的秦琢。

他真动起手来,甘云毫无抵抗之力。

凌乱的衣襟被扒开,一个清楚的音节都说不出来,命根子也被掐着,大拇指来回地搓精窍中间,于是那马眼里水就不停地流,活像是在漏尿。

秦琢咬着甘云的脸颊用牙齿来回磨,齿缝之间都是软乎粉嫩的肉,他咬的有点儿用力,所以松开时上面都是错乱的牙印。

粉的,红的,看起来就像是洒了朱砂的鸡蛋,目光随意扫视,这具身体都勾勒着朱砂的润色。

这并不是因为甘云的身体原本就是粉色,而是因为他的身体太虚弱了,稍微冻到一点血色就会跑出来,像关节和身体边缘这些地方常年都是胭色的,他身上冷,所以只有贴着秦琢的地方才有温度。

秦琢为了让甘云身上的温度和自己更为贴近不得不挤着他,皮肉之间紧紧挤着,头颈互交,你进我出地呼吸着,鼻翼之间便变得无比粘稠,于是甘云不得不大张着嘴,循环地咽下别人吞吐过的气味。

男人在拧着腰颤抖,在秦琢发火时便想过要挣脱开,但是那哪能成功呀,一番不得意的挣扎下来腿缝间、双臂、腰边全被侵占了,连扭头都做不到,只能流着泪哆嗦,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弱地叫唤哀求。

秦琢的动作越来越快,甘云仰着脑袋泪水不停地溢出,淫性就是这么被迫诱发出来的,腰也弓起来想要射,再不能阻止那酥麻的浪潮将自己淹没,可是下一秒,还没来得及射精的精窍被大拇指狠狠堵住,连茎身也被掐住了。

“不…呜呜…啊……”

男人已经不清醒了,痛苦和欢愉折磨着他,他抖着手去扯秦琢掐住自己的手臂,妄图一根一根地掰开牢固的手指,热泪也像是珍珠般地滑落。

不用看也知道甘云的阴茎被憋成什么样了,原本颜色就浅的茎身已经红的能滴血了,他已经被秦琢掐灭了两次射精的高潮,这样紧紧包裹的状态连扭动蹭弄到快感都做不到,只能扒拉着秦琢的手求他放开。

疼痛和快感来来回回地拉扯甘云,他何时被这样对待过,一丁点能射出去的机会都没有,淫性药性都被催发出来了,可秦琢却不打算让他好过了。

“现在还不能射,”秦琢任由那软弱无力的手指掰着自己,单手把身上的夜行衣扯下来,“要等一会被我肏射了才行。”

“贵君这么不想和我欢爱,应该能忍住吧?”

等到手里的男根已经不再剧烈跳动后秦琢才松开手,被掐的有些发红发紫的精窍逐渐回血,可是一点想射的冲动都没有了。

甘云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自己捧着自己的男根上下抚摸,倒不是为了追求快感,而是回血的过程中又痒又疼,他是个吃不了疼的人,便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摩挲衣服的声音再次响起,秦琢将床帐都放下来,又从夜行衣里掏出一根绸带,抓着甘云抚摸自己的手双双捆了起来。

他本来不打算用这个的,可是甘云太不乖了,得给他一点教训才行。

秦琢将还在迷茫的男人翻了个身,捞起腰来亲吻后腰上的腰窝:“小声一点,贵君,你的仆从应该快来了…要是让他听见我们厮混的声音,呵,你可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周牧一众鬼扯的胡话中长春停留了一会,可是看秦琢久久不出来,他便皱起眉,不打算再听周牧连篇的废话,直接扔下扫帚朝里走去。

周牧跟在他后面,垂头丧气地摸着自己长出来的一点胡茬。

周牧觉得自己应该反思一下了,怎么会连一柱香都没有拖到?难不成是这几天没洗脸所以看起来都没有往日的英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