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甘云脑袋都被亲软了,一点儿也提不起精神想其他的事,糊里糊涂地捏着手,将头埋在枕褥间自言自语:“疼……不要了,呜…亲,舌头要亲麻了……”

他懵懵懂懂地软了身子,可甘宥却精神十足,直接趁着这个空隙用香膏将穴口给揉开了,又引着融化的香膏精油全灌进了穴里,后面这张粉嫩的口便被打开了,因着臀肉也遮不住,不刻意地去掰开也能看见那翕动的软红。

甘宥释放出自己的大家伙,眼神晦涩地将阳具堵在穴口上,穴口的软肉早就被手指玩开了,无师自通地含住了甘宥的前端。

这样敞开迎接客人的状态,实在是怪不得自己要闯进去捣弄一番。

甘宥又随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全然不去想甘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一双手各掐着甘云两旁的腰窝,声音低沉:“哥哥,我要插进去了。”

甘云还是没来得及反应,他脑袋发晕,手背上还停留着被甘宥握住的温度,慢吞吞的性子在细细品味着方才的感觉,岂料下一秒,只听“噗嗤”一声,硕大的性器将只有一指粗的穴口强行撑开,原本褶皱的外围完全撑平,紧绷的变成一张粉的透明的小嘴,而里面的肠肉也被层层破开,湿淋淋的肠液和精油尽数被甘宥挤在前端,咕啾咕啾地润着堆叠的肠肉和龟头。

极大的压迫感让甘云心脏都收紧了许多,原本只用鼻子呼吸的他张开嘴,艰难地在窒息的错觉下汲取氧气。

胀涩的酸麻顷刻涌上心头,席卷四肢,甘云害怕地朝面前伸手要爬离身后的这根孽根,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当初自己答应了甘宥什么不得了的事。

哪怕冷庭蓊已经说过了男人之间是怎么欢好的,在此之前,甘云还是天真的以为自己只会和甘宥互相抚摸,或者是用腿夹着甘宥让他发泄出来。

甘宥才进去一半甘云便彻底受不了了,他抖得像是个筛子,阳具不停地流着透明的黏液,咬着唇朝甘宥哀求:“不,不要进嗯啊…宥仁,宥仁,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哥哥放心,我不会完全进去的。”甘宥咬紧牙关,他能感觉到里面还有能进去的余地,第一次就应该狠一点,不然以后甘云也会受不住,于是每一次就都只能进去这么一点了,“放松点,哥哥,我看着呢,不会让你受伤的。”

一整盒姝女膏被挖的干干净净,甘宥一只手压在甘云脊背中间,一只手将刮干净的香膏融化,一点一点地打在穴口,轻微地抽动起来,发出啪叽的撞击声。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穴里的异物感非常强烈,胀麻让甘云觉得自己后面像是下一秒就会破裂,因为看不见而加倍害怕,于是后面死死咬住,弓着身企图让甘宥知难而退。

他是如此的害怕接纳甘宥,毕竟也见过甘宥那根阳具长什么样,那么粗大的一根东西要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光是想想就会头皮发麻。

甘宥也知道自己的下面过于异常狰狞,所以耐心十足,光是前戏就用了半个时辰,姝女膏也是浪费地用,他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进去一大半,起码只能让自己的根部露在外面。

于是再心疼也咬着牙忍着,不管甘云颤抖的身躯和已经弥漫起哭腔的喝止声,在确定穴口又松了一点后,抓着甘云的腰便开始抽插,浅进浅出地开始撞,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方位,确保将所有地方都插到。

在这番强制性的扩张下,甘宥明确感觉到了甘云穴里越来越软,而那原本还有点涩阻的拍击声,也顺滑起来了。

甘云一直在小声地啜泣,脊背陷下去,留下一串亮亮的香汗。

他一点力气没有,孱弱的身躯在甘宥手里和棉布娃娃没什么区别,被捞着腰掐着臀压制着承受后面的撞击,无比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里面被一点点撞开,肠肉抖着缠在肉棒上面又被迫抽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