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地用自己的手包住甘云,侵入每一个指缝,强硬地将手指一个个撬松,然后十指相扣,假仁假义地说:“哥哥,不要这样,风透进来了你会生病的。”
床帐内,稍年长的青年被压在床上,他跪趴在拢起的被褥上,膝盖处已经磨红了,上半个身子都贴在床面上,支撑点全系在甘宥身上,两瓣臀肉被揉的乱七八糟,东倒西歪地露出中间那一点软红。
甘云常年都是躺着的,屁股自是肥软,随便被男人用手大力地揉捏几下就能摆出各种形状,他身上的肉像是全长在这里了,叫甘宥爱不释手。
一旁的锦盒里,香膏已经被挖走了大半,香甜的花和甘宥滚烫的身体催发了甘云身上的温度,在回温的同时沁出一身细汗,狭窄的空间里,男人的喘息和升腾的热意让周围像是浮动起了看不清的水雾。
热,是甘云现在唯二的想法。
他一个常年都处在低温的人,温度升高一点只会觉得舒服,可要是温度持续攀升,那就是难受了。
甘宥是个人精,仗着甘云不知道姝女膏的坏处,抠挖了许多涂抹在甘云的下面。
甘云的阳具上被抹了厚厚一层,几秒后香膏都被吸收进去,这才让甘云察觉到不对劲。
香膏怪异得很,对甘宥不起什么作用,可却一连片地点燃了甘云被涂抹的地方,只有些细小绒毛的肌肤瞬间被热意浸透,明明没有勃起,甘云还是难受地用手去勾自己的阳具,手指蹭来蹭去的,想要把这恼人的热意挥开。
可一顿看着费力的动作不仅没有把热意消退,反而让这热意越烧越大,于是整个胯下,连接着腰部都变热了,融化的香膏顺着股缝流进菊穴,这精油状的液体轻而易举的渗入进去,于是,连里面也热了起来。
热之后是痒,钻心的瘙痒,是阳具上那出尿的冠口里痒,后面的会阴和穴口也在痒,甘云根本不知道下面被抹了东西会变成这样,难受地撑起身子想要往外面走,想要弄点水来洗洗,好缓解这阵瘙痒。
可他被甘宥压着,连左右摇摆地动一下都成问题。
他扭头想要让甘宥放开自己,可这母兽受精般的姿势却让甘宥眼都红了,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凑上去含住了甘云的唇。
这下子,到像是甘云主动凑上去想要亲吻了。
男人有力的舌头搅动进来,缠着原本因为要发音而微微翘起的舌尖,他的舌头那么大,那么长,轻松就探到了甘云的舌根,将这一汪软腔里的汁水尽数舔了个干净,又迫使甘云分泌出更多的涎水,整个口腔都被弄得一塌糊涂。
这一番舌吻让甘云直接蒙了,男人的亲吻总是霸道粗鲁的,甘宥也不例外,他只是将舌头钻进去便陷进了这个“温柔乡”里,再难舍难分不想出来。
当甘云没有力气地要扭回去时,他就用另一只手捧着甘云压在床上的侧脸,强迫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接受自己的亲吻,如此不讲理,如此蛮横,衬得他不像是个读了十几年书的读书人,倒像是个在马背上长大的蛮子。
这也怪不得他,甘云的里面又软又热,涎水也多,浸的甘宥整个舌头都是那股子药香味,他越来越着迷,于是就忘记了分寸,还以为自己现在做的不过分,贪婪的扫过腔壁上每一寸粘膜,直到甘云的鼻息越来越弱,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过头了。
于是激烈的扫荡变成了柔情的吸吮,温柔地将甘云的舌尖勾出来,从原本在甘云嘴里纠缠的两根舌头搅到自己嘴巴里,下颌线紧绷,用牙齿轻轻的咬住甘云的舌尖,然后反复地舔舐,将鼻息都喷洒在甘云脸上,蒸出一片淫靡的粉潮。
等他放开甘云时,男人被呛住地大声咳嗽了好几声,那舌尖还维持着翘起的抻出的动作,丝丝缕缕的涎水垂在彼此中间。
这个亲吻又舒服,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