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真的太像一朵被狂风暴雨侵袭的月季花,挂在枝头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到哽咽求饶。

真可怜,可是……

冷庭蓊握住了甘云半软半硬的阳具,内心涌动起一种食髓知味的躁动与渴望,他想,或许甘云合该是他的。

“云云,看,你又硬了。”

阳具红啾啾地扬起一个蘑菇头,冠眼中却不停地在溢出水珠,看起来像是欢愉极了,根本不受主人控制。

不,应该说,他的主人控制能力太差了,竟然让这里坏掉地流水。

冷庭蓊用手指卷起甘云的长发,一圈一绕地享受这份惬意。

可他是个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家伙,所以不给甘云一点休息的机会,用另一只手的食指顶弄着会阴不时刺激,一边问甘云现在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的感觉。

甘云被欺负地都拧巴起来了,胡乱地点着头,不自觉塌下腰去追逐冷庭蓊的手指。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要说舒服却不是甘云印象中舒服的那种感觉,可让他说拒绝,他又不愿意说出口,还是想要再尝试一下。

很酸,很麻,从腹部开始蔓延开的感觉像是一根根缠绕起四肢的红线,尽管束缚感极强,但是不会让人想要反抗。

沉沦,是唯一能形容甘云此刻状态的词。

冷庭蓊摩挲着手指,大拇指向上顶住会阴,四根手指弯曲,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在臀缝徘徊。

他的声音就像是淬了火的葡萄酒,醇香之下带着一点滚烫却不灼焰的温度,好听,却掩饰了自己的欲望:“云云,我想我知道该怎么让你勃起了。”

手指沾了一点阳具溢出的水液和汗水,以保证足够的湿润度可以让冷庭蓊在瞬间将穴口破开,将这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张开而不受伤。

里面很紧,温凉,甚至非常滑,就是不够热,让冷庭蓊感觉自己像是在摸一块玉。

冷庭蓊只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指甲那么浅的程度就进不去了,他明白自己判断失误了。

甘云的体温太低,里面很紧,就算有丝丝水液溢出也无法让他再进去一点,他应该准备特殊的香膏,让周围更热一点,现在实在是太仓促了,最好将甘云放在床上,用被子烘着,就像甘宥那样……

冷庭蓊眼色一凝,他竟然下意识将自己和那混小子做了比较。

甘宥也配和自己对较量?

男人几近傲慢地想,他比甘宥年长好几岁,光凭这一点甘宥就斗不过他,更不可能从他手中抢走甘云。

冷庭蓊显然忘了,他能通过表哥这个身份迅速接近甘云,也能因为表哥这个身份落下把柄。

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冷庭蓊抽出手指,在衣领上擦拭干净水渍后,他将甘云摆出一个趴在书桌上的姿势,然后单膝跪下来,将脸埋在了甘云胯下。

湿热的舌头从阴丸上划过,一路向下舔到菊穴穴口,甘云激灵地高挺着胸膛,终于从情欲中清醒了些,本能的感觉到了被侵入的压迫感,又开始抗拒冷庭蓊的动作。

他颤着声音,连忙喊冷庭蓊停下这和昨晚不一样了,那湿热的舌头抵在穴口,难忍的胀麻感让他有些难受了。

冷庭蓊用显得有些绝情的薄唇亲吻了下穴口的褶皱,在进行下一个动作前安抚了一下甘云,接着毫不犹豫地卷起舌头,让其如同一个有生命的肉虫,直接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

“唔嗯!不,不……”甘云两条腿交叉地更紧了,脚背也绷直了地翘上天,摆出一副失控的姿态,指尖无助地,摇摆地在桌子上乱划,就算他再天真,也知道冷庭蓊现在舔的地方是脏的,“脏的,表哥,脏的…出来,不要舔,呜呜…哈啊不……”

比起脏,另一种怪诞的快感更让他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