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他说的话,他可能会说,是住进来那晚做春梦的时候?
那晚的梦太过绮糜,让冷庭蓊在醒来时都不敢呼吸,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企图再次回到那正在兴头上就惊醒的梦里。
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做文人姿态的人,这几天循规守矩地拜访,不过是怕吓到这如花一样娇弱的表弟,毕竟他看起来就是一盏易碎的琉璃灯,是连声音大一点,都会震碎的。
现在好了,人还是被吓到了,好处却全被别人拿走了……还不如一开始就暴露本性,说不定根本就没甘宥什么事了。
冷庭蓊越想越亏,越想越气,放在甘云大腿上的手也越来越紧,往下压的时候把甘云大腿肉全压扁了,膈到了骨头。
甘云吃痛地喊了一声,冷庭蓊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甘云那张秋水盼映的脸,将怒气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仔细分析甘云说的话,摸了摸他的侧脸,问:“昨晚那小子给你舔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吗?”
这话问的实在是失礼了,但是冷庭蓊表情那么认真,甘云也不自觉地被带着走,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心里瞎想这些,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有,有的。”甘云回想着,昨晚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如果不是起先甘宥用那药膏把膝盖揉疼了,他可能会一直晕乎乎的。
下面的感觉不是非常强烈的那种,是让人有点头晕目眩的软麻,而他射的时间又太快,眼前一闪,连自己射出来了还是在回味时发现的。
记忆更深刻的是甘宥那根看都没看见,却感觉有自己腰一半粗的命根子,滚烫地贴在后背上,那种窒息感,即便是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我好像,出了精的……”
能硬就不是不举,冷庭蓊认为那医师想说的应该是弱精,但是甘云身体不好,自己弄硬不起来也是正常的。
冷庭蓊沉思一秒,直接双手托住甘云的腰,将他举起来又放在书桌上,原本就没套好的衣服又落在地上了,甘云夹着腿,慌张地看着冷庭蓊。
“云云,也许你并不是不举,至少不是完全不举,是可以医治的。”他左手按在甘云膝盖中间,强行破开了大腿中间这条肉缝,哄似地说,“我在京城那边也见过你这种情况,你让我看看,也许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看什么?”
眼看着双腿间的肉被冷庭蓊强行撑开,甘云身形不稳地朝后倒,双手撑在书桌边缘,只剩下屁股压在书桌上,他也就屁股上有点肉,都给压红了。
冷庭蓊动作太快了,甘云翘着脚稳住自己时,双腿已经被冷庭蓊掰开了。
甘云夹着腿的时候冷庭蓊只看的见中间那一点白面团子,小腹上没有毛发,无一不在告诉冷庭蓊:他是个白虎。
这应该是件稀奇的事,但放在甘云身上就不稀奇了,仿佛他本来就应该是这样漂亮,从里到外,没有一处让人不满意的。
但是当这里完全暴露在冷庭蓊眼里时,他还是被惊艳到了。
不能只说是漂亮,还是精致的,小少爷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从未做过粗活,手心嫩的掐一下都能陷进去,更不要提下面这常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外面的衣服就是盔甲,只有把这层层布掀开,里面的肉就像是蚌肉,这儿也是冷的,但又白又嫩,反着光,给人一种淋上糖釉的感觉,应该会很甜,很滑,连口水都挂不住,会顺着阴丸下面流到桌面上。
这里,粉和白已经搅混了,冷庭蓊指着一处,却说不出这儿具体是什么颜色。
这种白里透粉的色泽,实在让人食指大动,涌上冲动的想法。
冷庭蓊的喉结一下子吊在下巴下面,停留了一秒才往下落,一来一回,像是在润干涩的喉管。
再出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