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待在甘云身体里,又被甘云接纳?

艾斯心里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苦,这种苦又慢慢地转变为嫉妒和欲念,让他觉得,如果亚当和修岢都可以那样做,那么跟在甘云身边的自己为什么不能?

他以为就算甘云醒过来了也不会阻止自己,可甘云第二句话就是让他别这样做。

为什么他不能?

艾斯手上动作越来越急,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比亚当他们好,想让甘云夸夸他,或者是柔顺地接纳他,就像是那天在山洞外听到的那样。

即便被人叫做是母狗也不出声反驳,而是抬起自己如山羊般鲜嫩多汁的臀部,在男人的胯下即便捂着嘴,也会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为什么,甘云不能在他身下这样?

艾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他明明知道甘云是被迫的,也许被男人比作母狗的时候也被捂着嘴,所以才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但是就是很难不去想象甘云心甘情愿的模样,这种可怕的心理就像是一滴墨汁,明明是小小的一滴,但落在纸上时却会不断扩散,最后晕染成一个黑洞。

他恨自己当时没有冲上去看一眼,更恨那两人的胡作非为,明明他们同样是甘云从卑洱山脉救下来的却不知道感恩,凭什么?

又凭什么,自己不能这样做?

艾斯拽着甘云的手臂,手指模拟着蠕动的姿势开始钻研,他动作太快太大了,肠肉迅速充血地肿起来,肠液也在保护机制下过多地分泌着,这样的攻击下甘云很快就溃不成军地弓起身体开始胡言乱语。

“呜,不,艾斯,等等,要挖坏了,不能这么啊嗯…呃啊…”

神灵好像是哭出来了,声音颤抖,尽管没有眼泪,但身体一直在抖,一副很舒服又承受不住的样子,艾斯看的欢喜,手指反其道抠挖地更厉害,搅动地发出极为响亮的咕叽声。

指奸往往最能反应一个人的特色,艾斯动作急,手指比另外两人要更宽厚一些,指腹上的老茧也厚,当他控制着关节将茧子压在软嫩粉滑的肠肉上时,像极了几条往水源里钻的鱼。

那种争先恐后地想要钻进水里的急利会把人折腾地死去活来,尽管只是几根手指,全都张开时不比性器差,将穴口拉成一条长长的,不能闭合的口子,晶莹的肠液就在动作间流出穴口,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

甘云绷直了雪足,两条腿被艾斯的另一只手强行分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艾斯掐弄着,像是在掂量什么时候能把这里的肉玩坏。

他来得太晚了,心心念念的神灵已经被别人肏成了烂货,不光是后穴,这具身体也熟练地明白该如何发骚和吸引男人,或许自己现在的行为和他们比起来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