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艾斯猛地一顿，他抽出水淋淋的手，用这只手抬起了甘云的下巴，轻声问他：“吾主，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和我说说好吗？”

“除了将精液射进去，他们还干了什么蠢事？”

艾斯的大拇指抵在甘云的唇瓣中间，让他尝到了自己那甜湿的味道，甘云顿时便像是闻到了能让人发情的香味，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水润，如果这时候有光在，一定会有无数人被这双充满了情欲和纯稚的眼睛吸引，然后为他着迷。

艾斯无不恶毒地想，要是甘云用他的身体诱惑男人信仰他，恐怕甘云的神力永远不会衰竭吧？

毕竟他看起来，是如此让人难以拒绝。

甘云认真地思考着艾斯的问题，不到一会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通情爱的神灵在这方面比有着强烈羞耻心的人类更坦然，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在人类看来，是多么形骸放浪。

他用极其平淡的语气回答了艾斯，将亚当和修岢所做之事全盘托出，不算详细，但十分精准。就连他能通过液体将别的神力吸收这件事也交代了出去，也算是解释了为什么他没有对亚当和修岢的行为进行激烈反抗。

艾斯听完后沉默了许久，如果不是他的下半身依然硬挺，呼吸越来越粗重，甘云都没法察觉到艾斯现在的情绪波动有多大。

甘云双手捧住了艾斯的下巴，在他回答问题后艾斯就不再箍着他了，他现在可以使用神力了，在黑暗中想要看见一个人轻而易举，他凑了上去，想要像往常一样亲吻艾斯，但这个吻被艾斯回避了。

甘云愣了一下，迟疑地问：“艾斯，你在生气吗？”

艾斯的眼睛很漂亮，在听到甘云的话后他看向甘云，眼睛里好像燃起了一些火焰。

显然，他也察觉到甘云看得到自己了。

“是，我生气了。”艾斯揽住甘云的腰，两人的鼻尖就这样负距离接触了，“为什么他们可以，而我不可以？”

“我才是你最忠诚的信徒，云，你应该…看着我才对。”

“他们凭什么越过我…对你做出这样的事？”

甘云安静地听着，直到艾斯越说越气愤，声音颤抖地像是在怨天怨地，他用力地抓着甘云的腰，恨不得将自己与甘云融为一体。

“啪嗒。”

一滴眼泪落在甘云肩膀上，甘云微愣，是艾斯哭了。

他不甘心地将咸湿的泪水送到甘云嘴里，像讨不到糖吃的小孩：“不要拒绝我，好吗……”

【作家想说的话：】

卡文了呜呜呜呜呜这个世界

让艾斯做一回就结束了，强行写下去会烂尾的，等我恢复一段时间再看看能不能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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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夺走了甘云的第一次，不是吗（艾斯主场）

艾斯哭的有些急了，他小时候被人丢了没哭，长大了觉得甘云因为修岢冷落了自己也没哭，可这一刻，却无声的，大颗大颗地落着泪，一双眼布满血丝，红的像是要滴血。

他的感情在这一刻骤然爆发，诸般情绪涌上心头，害怕甘云真的出事，对自己曾经的无能为力，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压在他心头上的顽石？

这些感情在甘云拒绝他就像是被放大了几十倍，让他难以控制地开始哭闹了。

也算不上哭闹，只是他单方面地哭着，哭出了强迫的气势。

甘云不懂艾斯的感情，他摸了摸艾斯的下巴，恍惚间看到了那个曾经在他脚边抓着衣摆的男孩，当时的艾斯就算不哭也容易让人察觉他的委屈，自他成年后，这种溢于言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