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兴奋。
司怀洲的遗传病彻底被诱发了。
尽管司怀洲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往甘云的心上戳,但确实起了效果,在一个月后,甘云摆脱了半死不活的状态,那时,司怀洲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要来了,于是他再次向甘云表白。
但是甘云还是拒绝了。
甘云拒绝的理由很简单,他忘不了姜牧,如果现在和司怀洲在一起,是对彼此的不公平,而且他也不打算再和谁在一起,非要说个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
姜牧给他带来的美好和阴影都太大了,甘云无法再承受失去重要的人的痛苦,他宁愿把自己封闭起来。
司怀洲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个结果,他原本连婚礼都准备好了。
不出所料地,他又发疯了。
他囚禁了甘云,并对甘云实施了难以言说的淫刑。
司家为他专门研制出了一款淫药,这款淫药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却可以提高人的敏感度。
司怀洲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监狱”等着甘云,如果甘云接受了他,那么这个“监狱”将不再见天,如果甘云没有接受他,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要将甘云关起来。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司怀洲开始给甘云催眠,让他在一次次地高潮中扭曲事实,彻底的,抹去了甘云对姜牧的记忆。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甘云的认知被改变,以为和自己谈恋爱的从始至终都是司怀洲,他更是不记得自己被调教的事,那些隐秘的可怕的记忆,在司怀洲的催眠和自己的有意逃避下,被掩藏的死死的。
甘云就这样和司怀洲结了婚,变成了笼中雀。
司怀洲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后来他就再也没出去演出过,不仅仅是因为司怀洲的占有欲,更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抛头露面”,舞服又薄又透,他站在台上的一举一动根本就是卖弄风骚。
甘云的档案也逐渐被销毁,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大学竟无人再认识他,仿佛他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但是他们都记得姜牧,记得那个本应有大好前途,却惨死的学长。
所以甘云去自己的母校参观时听到了姜牧这个名字,当时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熟悉,但是姜牧这个名字,还是重新开始了活跃。
甘云开始频繁地梦到大学的往事,梦里的那些画面柔软而温情,和现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甘云能感觉到大学时的司怀洲温柔体贴,最重要的还是,他很讲道理;但现在的司怀洲…也不是说不讲道理,但是……他做主的时间更多。
甘云开始回想,他想找到为什么司怀洲变化这么大,但是他想不起来任何事,脑海中所有的内容都很模糊,他能想起来的细节远不如做梦梦到的多。
从那个时候开始,甘云就已经在怀疑了。
彻底想起来是在结婚一周年时,甘云从司怀洲的书房里翻出了一盒影碟。司怀洲从来没防着他过,那盒影碟上写了机密文件,但是在旁边却有一个很奇怪的照片,是甘云自己的,在大学校庆那天被拍下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