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衣缝往里钻,往下走,很快就摸到了一点子湿热的水液。

“尿干净了吗?”秦冕手接着往里钻了钻,甘云瞬间夹起了腿,嗫嚅地应了一声。

“同相公说说,为什么会这样?”秦冕没有再往里摸了,手抽出来,整个手掌都是清热的水液,不腥,甚至还有股子甜味,应该和甘云的气味有关。

秦冕不懂那些生产的规矩,一开始还以为是成骝那个杂种玩得太过,把人下面玩坏了,直到甘云忍着羞耻告诉他是生产留下的后遗症后,醋意和暴涨的欲望顿时消散。

他实在对甘云生不起气来,也不忍心现在直接把人压着肏。

“每次都会尿干净吗?是什么感觉?”

甘云看了他一眼,小心地说:“会,会控制不住…也会流…干净。”

“每天都会来吗?”秦冕接着问,甘云胡乱点着头,就又听到他问,“那天我去成家,是不是也尿了?”

甘云手一下子就抓紧了衣服,用力到指尖都是白的,当然是尿了,当时还特别害怕被秦冕发现,两条腿都不敢动,任由秦冕摆布,想要控制又控制不住,恍惚地以为床也要被自己打湿了。

他不想回答,秦冕就又要把手往下伸。

“是,是尿了…别,”甘云惊恐地抓着秦冕的手臂,“那里脏,秦少爷,您别碰……”

秦冕顿时不满地皱起眉:“什么秦少爷?都教过你多少次了,现在连亲也成了,怎么还是不会喊相公?”

甘云被吓了个激灵,连忙掐着声喊了句“相公”。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秦冕举起那只摸过自己下面的手,凑到鼻子旁闻了闻。

甘云眼睛都比原来睁大了一倍。

“还挺香的。”秦冕觉得自己喉管痒的要死,事实上,他听见甘云说“我尿了”的时候就有点不受控制地想发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兴奋,但就是…兴奋了。

“不是什么大事,相公帮你舔干净。”

甘云还震惊着呢就被秦冕放到床中央,秦冕动作极快,把下面一点干燥的裙摆一掀,人就钻了进去。

小夫人直接被大腿内侧滚烫的鼻息烫得一哆嗦,想要喊脏,可话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微弱的呜咽,于是只能捂着嘴,小口小口地抽泣。

怎么可以舔那里…甘云眼神涣散,两条腿夹住秦冕,夹不稳,更控制不了秦冕乱动。

因为是婚服,裙子下摆是一叠一叠的布包裹起来,没有亵裤,所以秦冕只需要把每一层布分开就能看见最里面的肉色。

唯一不足的就是看不清,只能凭感觉舔。

里面很湿,而且尿液很多,全都被布料汲走了,但是嘴巴碰到绸布舔一舔,水液就自己流出来了。再轻咬着大腿内侧,用舌尖去研磨那一处的嫩肉,其实什么也没舔干净,但味道舔了个十足。

秦冕也没舔多久,意识到这个姿势会让甘云不舒服,几分钟后就退出来了,唇边还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刚才做了坏事。

然后他就将甘云扒光了塞进喜被里,又扶着自己的发冠卸下,继续说:“阿云,腿张开一点,我帮你把剩下的舔干净。”

甘云迷迷糊糊地蹬着腿,他被秦冕给舔懵了,感觉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大腿内侧还残留着被唇舌吸吮的瘙痒和酥麻,十几年没人碰过的身子,再加上产后一直不能恢复的后遗症,让甘云比寻常人敏感许多,这还没进入正戏呢,后面就有点流水了。

好在下面本就一塌糊涂,后穴那点水并不突出。

喜被有点薄,但整个床其实是暖和的,因为下面有地热,很早之前就开了,如果甘云在进来时就钻到被窝里睡一会,肯定比现在舒服。

甘云在床上维持着生产时做过的动作,一双足被秦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