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库,然后吐到一边。

“快点。”付邀今冷冰冰地命令道。

事实上,陆离现在也憋得够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能亲眼看到这么香厌的画面,也不枉他忍得这么辛苦。

“知道啦,你这只急色的小公鸡。”

“……”

付邀今懒得和他争论到底谁才是那只黄得没边的家伙,陆离题内烫得他差点一个激灵弹起来,才町进去一小截整个额头就都是汗。

“热,”付邀今真的宁愿去C浴室水管,“你里面太热了,我不行……”

秉持着男人说不行就是行的理念,陆离又往下坐了点,付邀今焦躁难耐地扬起颈项,露出姣好的喉结弧线,他被束缚住的双手下意识地绷紧挣扎,终于扯松了皮带,“真的,太烫了,你停下让我适应一会……”

陆离也疼不行,两条忒都是软的,又卡在进退两难的阶段,只能不停地深呼吸放松缓解疼痛。闻言他气急败坏地喊:“磨磨唧唧的,说的都是我的词,到底谁才是被赏的那个?”

付邀今全身肌肉紧绷,咬住下唇硬着头皮忍耐,“……我感觉我在上一个碳炉。”

“闭嘴吧。”

“我要熟了,真的,闻到肉香味了。”

“……死变态。”

……

晨间7点,付邀今在明亮温暖的日光中睁开眼。

被褥柔软蓬松,他翻了个身,本想再睡个回笼觉,但隐隐犯痛的小腹和床边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却让他意识逐渐清醒,难以再次入睡。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小腹间还泛着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