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年前……你还没化形吧?”他忽然想到这一点。
这次付邀今点了点头,没再隐瞒什么惊天大秘密。
“你那时候还是重明鸟的形象?”
付邀今又点了点头。
陆离陷入了思索,忽然问:“有照片吗?”
“……我可以变回去。”付邀今向陆离示意捆住他双手的皮带,“你先解开一下。”
陆离垂下视线,盯着付邀今的手腕看了三秒,然后果断出手将他的上衣从头撸了下来,堆叠在付邀今手腕上,将他的双手绑得更紧。
“……”
“我到底什么时候这么有事业心了?”陆离很不明白他的脑回路怎么能被付邀今带跑,“还是先做一次再说那些吧。”
说罢他就直接将付邀今推到了地上,让对方躺在地毯上,并不算细软的绒毛刺激着皮肤,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既然在劫难逃,付邀今也开始声张自己的权益:“你先给我解开手,不然我不方便动。”
“我就不。”陆离得意地坐在付邀今腰上,“我说过了,就算我在下面,主导权也要在我手里,用什么姿势,在哪里做,都要听我的,让你停就停,让你动就动。”
“……”付邀今沉默地看着他,倏然勾起唇角,“行啊,那你说,想怎么做?”
陆离低头同他对视,意有所指地挑了下眉。
付邀今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99]第 99 章
这种不妙的预感在半小时后变为了现实。
付邀今的眼睛被蒙住,两只手也被绑在床头,无力地承受着陆离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但急需安抚的地方他却故意碰也不碰。
“够了没有?”强行忍耐了半个多小时,付邀今自认他已经仁至义尽,“要做就快做。”
“做什么?”陆离的这个问题问得就十分刻意。
“……”付邀今眉头紧皱,压抑着情绪配合他的恶趣味,“作哎。”
“具体一点讲呢?”陆离用手指丈量着付邀今的大腿,感受掌心下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付邀今抿了抿嘴唇,无可奈何地讲出一句低俗至极的脏话:“让我C你的辟谷。”
“可我裤子还没脱诶,”陆离俯下身,捏起一缕长发,用发梢在付邀今匈口打转,“你怎么才能C到我的辟谷呢?”
付邀今很想说那就不C你了,我去浴室C水管。
但他清楚地知道,今晚他要是不被折腾到讨饶,露出渔获分神的丑态让陆离解气,估计这种戏码还要再上演无数次,付邀今就只好依着陆离的意思继续往下接:“那你就赶紧脱了。”
“你帮我脱,好不好?”
“那你倒是把我的手松开。”
听付邀今再三提起这一点,陆离嘴角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笑得像偷腥的狐狸,重明鸟以力大著称,又怎么会挣不开一根皮带?还不是欲拒还迎……
“不松,”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你想想办法,帮我脱了裤子,我就给你C……”
付邀今沉默几秒,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只臭屁的小红鸟朝他撅起毛绒绒的屁股,斑斓靓丽的尾羽不停抖动。
“……那你坐上来一点。”付邀今屈服了。
见目的达到,陆离也不再扭捏,双手撑在付邀今脑侧,俯身向前,膝盖也跟着挪上来,垂着头,注视着付邀今抬起脑袋,用脸和唇去寻找,灼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触碰抿敢的皮肤,让人忍不住舒缓悠长地喟叹。
付邀今用嘴唇寻找了一会,终于叼住了陆离内库的边缘,用牙齿轻轻衔住一点点,往下拉扯,陆离配合地挺腰,抬起双腿,一点点让付邀今用牙齿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