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里。先是?傍晚起有人呕吐腹泄不止,后来越来越多,现在统共有两百余人。”

他说着又解释了一句道:“这里一个大帐,四个小帐都?是?军医帐。”

顾知灼走到其中一人的身边,蹲下身来,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搭了不出三息,就已了然于心。以防万一,她又一连搭了五个人的脉,脉象都?是?一样的。

顾知灼断言道:“没事,是?吃坏东西了。喝些?符水就好了。”

啊?

军医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双目瞪大。

瞧大姑娘这一本正经的样子,难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是?当真的?

他忍不住去看顾以灿,欲言又止,想让世子阻止大姑娘别叫她乱来。符纸?符纸有用的话?,还要大夫做什么?。

等了半天,顾以灿都?没有开口,军医不由含蓄劝道:“大姑娘,药已经都?熬好了,不如先让他们?吃了药吧。”等吃药吃好了,也?就不用喝什么?符水了。

“你这药太烈。”

顾知灼一闻到药味,就辨识出了其中的药材。

她从前也?听闻军中爱用猛药,这本无错,在战时立刻控制住伤情,减少死?亡比什么?都?重要。

但单单只?是?治吃坏肚子,真不需要用这么?猛烈的药。这一碗药下去,的确能立刻止住,代价是?至少会有三五天的虚浮无力,一点小病而已没必要受这等罪。

“放心吧。”

顾知灼如今随身都?带着黄纸和朱砂,她说完就简单地画了一张怯病符,借着烛火烧化了融于水中。

顾以灿接过符水,说道:“我来。”

“世子爷。”军医满头大汗,“您别乱来,这、这只?是?符水而已。”治不了病的!万一把人给治坏了,大姑娘肯定会懊恼难过的。